方圆笑了一下说:“你就是个小积极分子,我得向你学习,的确要学会给自己找事情做,做一些让自己有成就感的事。”
顾听澜拿好东西下来,把布袋子里装的线椒、胡萝卜和大青枣让花芽抱着,然后开车“嘟嘟嘟嘟”地往家走。
到了地方,花芽叫方圆一起上楼去,方圆摆摆手,不打算去了。
花芽走在前面上楼,顾听澜殿后。
听他小妻子絮叨叨地说:“嫂子姐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似乎有些低落。突然跟我说一些很迷茫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顾听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思考了下说:“或许是见李萍生了小闺女,有了些人生感悟吧。发觉自己迷茫是好事,总比稀里糊涂过一辈子强。”
打开门,他们进到里面。
顾听澜第一件事就是把火炉燃起来,随后扶着花芽去洗手换衣服。
难得闲暇,下午花芽不困,顾听澜就陪着她听广播。
最近花芽心情好,喜欢听相声,经常会被里面的包袱逗的笑不停。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能感受到母亲的好心情,有时候会蹬蹬小脚,活跃一下气氛。
花芽不觉得很疼,觉得很好玩。
顾听澜却说:“北京那边流行在孩子未出生之前就进行胎腹教育,他们管这个叫胎教。有的学外文的,有的听音乐,就咱们家孩子,整天听相声”
花芽心大地说:“相声多好呀,至少教出来的娃娃嘴皮子利索,反应快,还开朗,大家都喜欢着呢。”
顾听澜琢磨着,嘿,的确是个道理。于是也由着她继续听相声。
火炉燃上一刻钟,顾听澜把土豆扔到里面。完事居然把线椒用火钳夹着用明火烤。
“你这是哪来的歪门邪道。”花芽挥挥鼻子前面的白眼,皱着小眉头说:“能吃么?”
顾听澜说:“孤陋寡闻了吧,这可是贵州特色,把表面烤的乌漆嘛黑的,拌一下就能吃。等哥烤完给你尝尝。”
“酸儿辣女?”花芽蹲不下来,坐在沙发边边上盯着火炉说:“八斤,给我多多的烤。”
炭烤出来的线椒比原来更辣,吃的花小芽同志一个劲儿“斯哈斯哈”。顾听澜憋着笑,继续给她烤。就为了生闺女,俩人铆足劲,玄学也好、土方子也罢,只要能试过的都试了一遍。
花小芽同志实在辣的厉害,“斯哈”不过来。顾听澜就把剥好皮的,金灿灿的烤土豆给她吃,就这样还要蘸一下辣椒面。
多亏是他特意找司务长要的不太辣的辣椒面,不然花小芽都得被辣疯了。
顾听澜手指头黑黢黢的,把花芽吃不了的线椒和土豆都解决掉。花芽看他也在“斯哈”乐得捂着肚子,顾听澜把黑手往花芽脸蛋上抹,粉白的脸蛋片刻变成花猫脸。
冬日里花芽不方便下楼,整日在屋子里圈着。
她人缘好,大家知道她怕滑到不能下楼,于是三不五时就到家里来做客,陪着说话打毛衣,时间过的倒也快。
本来大家还以为赵雪不能太早生产,毕竟肚子在哪儿摆着,不管李萍还是花芽的肚子都比她的大。
谁知道就在过年的前几天,她一夜之间瓜熟蒂落,生下个儿子。
里面上的积雪被清理的很干净,顾听澜见花芽整日里懒洋洋地,就让她溜达着跟自己往部队医院去看望赵雪。
花芽是真不觉得今年有多冷,在外面慢悠悠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部队医院。抬头看到跟她一起过来的顾听澜鼻尖微红。
她笑嘻嘻地刮了下他的鼻尖,两个人才不急不慢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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