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她也不想在顾听澜不在的地方哭, 她就是看着王梨花太痛苦, 一时没忍住。
顾听澜用手背贴了贴花芽的脸颊,小脸烫呼呼的。这哪是意思的哭了一下, 简直是嚎啕大哭。
顾听澜举动亲密,说完事情转头过来的小瓜子“哎哟”了一声,完事就开始咳嗽,他把肺都要咳出来了, 他的团长眼里还是只有小嫂子,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得了,他也不讨这个人嫌了。
收声,上楼。
花芽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小声地说:“别摸了, 回家给你亲亲。”
顾听澜放下手的瞬间, 还不忘她小耳垂上捏了一下, 趁小妻子不备,众目睽睽之下揩了个油。
花芽的脸都要红的爆炸了, 她抓着顾听澜的衣摆, 把他往手术室里带,结结巴巴地说:“去、去看前进叔。”
他俩走到楼梯上, 前后无人。
陡然间, 顾听澜翻身她按在墙上。
他使劲亲了亲甜甜的小嘴, 罚似得在唇瓣上咬一下说:“不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哭,下不为例。”
花芽抬头亲了下他的下巴, 见他是真生气了。就又亲几口,从下巴亲到喉结,亲到他的火气下去,新的火气马上要上来,赶紧停下巴巴地说:“再不会了。”
这小东西认错态度一流,犯错水平超一流。
顾听澜早就对她没脾气,见她如此,放开她,习惯地拇指擦点唇角的湿意。他坏心眼地在花芽视线下舔了下拇指。
这下可好,小妻子不但脸红的更厉害了,连耳朵和脖颈也开始泛着粉色。
“我要去看王婶子,你放开我。”花芽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脑袋瓜会变得满是黄色废料。要求进步的花小芽扭着身子躲开顾听澜,站在两步以外,回过头嘟囔着说:“你正经点,机长先生。”
顾听澜的脑子被突如其来的称呼炸的“轰”一声,突然发觉换个称谓的好处。
他走近一步,站在台阶之上,本来就高大的身体完全将花芽笼罩在身影之下,他单手撑着墙面挡住花芽的逃跑路线,似笑非笑地说:“这样喊我,咱们俩到底是谁不正经?”
花芽闭上嘴,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
顾听澜咄咄逼人地凑了过来,在花芽的颈窝里嗅了嗅,满意地说:“这位小姑娘,机长都很厉害的,咱们晚上要不要试一试?”
花芽脊梁骨窜出一股麻嗖嗖的感觉,她伸出小拳头杵在顾听澜的胸口,轻轻顶了顶说:“这位流氓先生,我的拳头也很厉害,你要不要试一试?”
顾听澜收回手,低声笑了好一会儿,一点没诚意地说:“我错了,媳妇。咱们先过去,回家你再罚我。”
“那成吧。”
花芽同志把百试百灵的小拳头收到兜里,双手插袋,雄赳赳气昂昂带着一张红透的小脸往楼上走。
男人嘛,有时候就得好好紧紧皮。
瞧她给她家八斤紧的多好,收放自如的一腔流氓心肠。正经跟不正经之间随时保持切换。
没听出来顾听澜话里腔调的花芽,还以为回家真能好罚上他,还在心里暗自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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