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银发黑肤的男子低头看着她,眸中零星有些笑意:“你醒了。”
“你所求的孤已实现,接下来,该是独处的时间。”男子道,“孤乃白狼之王,修泽。”
“我是阿欢。”阿欢说。少女仰头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问:“南风呢?”
“孤已经命人去照看了。”修泽回答。他想了想,又有些迟地补充了句:“人类的血脉与妖力天然冲突,与你欢好,可以帮助他融合二者。”
“哦。”阿欢不是很在乎事情背后的原理。
她得知祝南风无事,自己也累得不想动,索性顺其自然窝在修泽怀里。
善后,原来是这个意思。
修泽给她喂了些水,又抱着她起身,一直走到处天然浴池。银发黑肤的男子却并未急着入水,而是将外袍铺在地面,在池边一处空地坐下。
少女浑身赤裸着,白皙的胸前和腰肢上是一片青色的指印。男子眼神微暗,修长的指节滑过肌肤,引起小小的颤栗。
阿欢原本就敏感,何况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不久。她不太高兴被这样触碰,于是抬起腿去踹修泽:“好烦。”
“……呵。”修泽低头闷笑了声。
细瘦小巧的足踝被轻易握在手里,继而双腿也被不容拒绝地分开。空着的手滑过小腹,两指拨开有些红肿的花唇。
少女浑身小幅度地颤抖着,阿欢想将双腿并拢,却被大手拦住。她声线有些抖:“……别碰。”
“忍一会儿。”修泽说,“不能让他的留在里面。”
阿欢还未理解他的话语含义,修泽已经开始了动作。修长的手指在窄小的甬道内肆意搅动着,不时抠挖刮蹭着敏感的穴壁,像要将花径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
阿欢方才一连高潮了数次,受不住更多的刺激。被撩拨了几下,就连音色都带着点儿哭腔:“呜……别弄了……啊嗯……”
“不行。”修泽一本正经道,“侍奉妻主乃孤的责任。”只有正式成婚后,侧君的精液才被允许留在体内。
他摆出好认真一张脸,手下动作却逐渐加快,拇指甚至故意捻了捻被花瓣包裹着的小核。
“我说……别嗯、呜……”
少女断断续续地推拒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脸颊上,眸中一片水雾。
小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手指,白浊精液慢慢流出,又带出些晶亮透明的液体来。手指搅动时,便发出“咕啾”的水声。
“呵……”修泽闷笑了声,故意用尖尖的犬牙去咬她细嫩的颈肉,边含糊不清问:“想要了?”
阿欢被过多的快感惹得失神,小嘴微张着,好一会儿才听清修泽在说什么。她又伸手去扯男子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扯不动:“停啊……呜!”
少女恰好被碾磨到敏感处,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她喊得太久,嗓音有些发哑。纤细的脖子向后仰起,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滚落,又被男子爱怜地吻去。
修泽初见她时,是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他当时还想这么一个人成为自己妻子,也许会无趣。再见时,她在哭。虽是为另一个人,但那模样极好看。加上现在,让修泽在心中下了个结论。
“怎么办……”银发黑肤的男子道,好似有些抱歉,眸中却带着笑意,“孤好像,喜欢看你哭。”
阿欢已无神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男人的手指正残忍地碾着花穴内最敏感的一点,将她送上又一次的高潮。少女浑身脱力,她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迷迷糊糊间以为终于结束了。
“呜呃……呼、呼啊……”
阿欢不住喘着,思维变得十分迟钝,她却还记得要在心里记修泽一笔,等自己变强了,就揍他。
不远处,另一个声音响起:“兄长,你在玩什么?”
话音落下,水池另一边的林子里,忽然钻出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张脸和修泽五六分相似,只是皮肤瓷白,色泽相仿的金眸清澈透亮。
少年长腿跨过草丛,好奇地看着靠在修泽怀中喘息着的阿欢。他笑吟吟道:“你便是兄长说的那女孩儿么?”
阿欢懒得应答。身体疲惫到极点,她想闭眼睡去,赤裸着的身体却被少年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引起微微的颤栗。
“兄长,让我也和你们一块儿玩吧。”少年兴致勃勃地提议。
修泽说:“别胡闹。”
“不是胡闹呀。”修晏有条有理地说着,“我都听见了,兄长喜欢看她哭。两个人一起侍奉,这女孩儿定会哭得更加好听的。”
这倒是个无法让人拒绝的提议。
妖族道德观念淡薄,伦理观只能说聊胜于无。
修晏见兄长沉默不语,知道对方同意了自己的提案,于是半跪下身,俯首含住了少女的绵乳。
少年的口腔温暖地包裹着她。灵活湿滑的舌尖舔弄着敏感的乳首,尖尖的犬牙偶尔刮过细嫩乳肉,带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
阿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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