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诉苦,说自己一点水儿也没有了,等真的被人肏起来,水跟被扎的气球一样滋滋往外喷,现在还被人肏到二次失禁。
她到底是有多饥渴!
男人身上都是她尿出来的液体,下身还和她紧紧缠着,她有些嫌弃的往前缩,“脏!”
祁焱有片刻笑出了声,“你自己尿的,还嫌弃?”
路曼一连往前爬了好几步,将自己那处和他彻底分离才虚脱趴倒,花穴口一阵嗡鸣,通道挤弄,大片浑白的浊液涌出红肿的小眼。
蜜液冲淡了他的徒子徒孙,却像雪山崩塌一般无穷无尽。
她就趴那吐了半天,半躬起的左膝无力地在被软上摩挲,“你怎么一次量这么多,我感觉肚子里还有。”
祁焱没回答,勾起她的肩背给她翻身,已经灼热的手掌覆着在她小腹轻轻按揉,她舒服的哼哼唧唧眯起眼,头还往他大腿上靠了几寸。
“洗澡?”
路曼点点头,贴上他硬朗的腹部赖起了懒,双手伸直想要被抱着走。
他低头看着她紧贴在身上红润的小脸,平日险象丛生的面部竟散发出几丝柔和,“不嫌弃了?”
泛着蜜粉的面颊一僵,媚长的猫眼瞬间睁圆,有些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他腹部,肤质上湿绒的触感,让她小脸整个皱起,啊啊叫了两声往他脸上蹭。
祁焱不但没缩,反而迎着她的小脸贴了上去,再在她疯狂蹭干水份的同时,不轻不痒的含住她的红唇,细细的啃咬让她忘了自己此刻该干什么,松软的身体僵了一瞬陷进他怀里。
他的唇偏凉,天生薄情的眼里充满了迷惑性。
路曼觉得他很像一棵饱经风霜的大树,在不该有这种沉稳的年纪,透露出很多不该属于他的狠厉。
他轻轻啜了一口,转而移到她刚刚乱蹭的左脸上不停亲着,从眼下到下颌骨,一点一点,每个吻重迭,严丝合缝,没有一条漏网之鱼。
“你……”路曼被亲的有些睁不开眼,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打破此刻极像纯爱战神才能镌刻出的纯情画面。
“你身体里出来的,我从不嫌弃。”
要出来的是那啥,他也不嫌……弃吗?
他缓慢睁眼,将略暗的眼神扫在她狐媚的双眼上,深情得就像拿错剧本的男二。
心里一时间拐起了山路十八弯,不是她要多想,而是深处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危险分子身边,她的那点小九九根本藏不住。
算了,她还是不要恶心自己了,免得没恶心到他,反而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
祁焱伸出那双让她流口水的手,小尾指轻轻滑过她手背,在她心颤的瞬间和她十指紧扣,清隽带有刻意伪装的温润嗓音随之响起,“去洗澡?”
洗澡也好,再做下去她屁股要废了。
她懒散的勾着他的肩背,腿膝弯折上他的腰部时剐蹭到某个直立的家伙,“你怎么还硬着?”
男人的气息顿时不稳了,连声音都带了点后悔,“药性没过。”
没过?
不应该啊!她夹了夹屁股,一大坨因重力影响才从宫口坠落的腥膻白灼,啪的一下砸在他挺起的棍棒正中,四散的黏液和他黑硬粗毛上的白雪勾出了一副浓墨山水画。
路曼从二人间撅着屁股看过去,细细点评了一番,“长河覆雪,雪花坠落林间,挺美。”
肉棒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上下摇晃着轻点,就差没跳起往她离得不远的花穴处钻。
“抱好。”
他颠了颠她的小屁股,裸着身子就往门外长廊走,走廊很静,宽厚的脚掌走在瓷砖上悄无声息。
浴室的水声一响,凉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路曼瑟缩了下身子,从他腰上滑落,但有些虚脱的身体并不能站稳脚跟,松松靠在他胸口摸黑吃啵啵。
一片漆黑中,她只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以及下身传来的雄厚荷尔蒙气息。
只是蹭一蹭,乳头就开始有挺起的趋势,骚穴频频发痒,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路曼看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触摸和呼吸来感受,但习惯了黑暗的祁焱却能清楚的捕捉她每一分表情,她眼波流转间自己都为察觉到的,那种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的美。
她并没有祸国殃民的妲己脸,也没有赛过西施貂蝉的绝代风情,只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常人所没有也无法复刻的非凡。
“怎么不开灯?”她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仗着灯光未来,时不时勾着软硬兼备的囊蛋把玩,鹅蛋大的蛋在两边相互摩擦,重量约莫得有小半斤。
难怪能射出让她小腹鼓起的恁多精液。
“我帮你。”他拒绝了开灯的要求,搂着她的腰往水流下带。
“不要,我要自己洗,而且……我想看着你。”
谁知道你摸黑在想什么,看不见最让人难猜。
祁焱沉默了,在自己胸口处摸了几下,随后越过她的身子扣下墙壁上的开关,灯光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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