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向丰满的余臀,两片大阴唇在急速退出后由撑胀的发白渐渐恢复红润,而捅出能容纳他大小的洞口正在急剧缩小,不过顷刻,又恢复了原状。
齐蕴藉突然用两节手指插向脆弱肿胀的小眼,没有丝毫怜惜,180度旋转抠挖,愣生生将路曼的眼泪水都给挖出了眼角。
先是无端的麻,到后面摩擦过于剧烈,嫩肉火辣辣的刺疼,最终一片火热,紧紧裹吸住插进的两根粗壮手指。
他猛地再抵一寸,抠挖着黏上来的小肉包,满意的看着身下女人颤成竹筛。
“蕴、蕴藉哥,不行……”她浑身抖到需要依靠腿根来夹紧他的手腕抑制内里的瘙痒,双手紧紧攀着洗手池大理石边缘,悬空的两个肉乎乎的奶乳跟着她的抖动前后轻晃。
他的手指明显比下面那根直入直出的肉棒更加灵活,逮着她的敏感点不断打圈按摩,酥麻的电流自小口不断迸发,原先强大的快感再次四散,很快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的抽搐越发紧促,缠夹已经将肉壁和他的手指做到了密不透风的紧密。
可即将到顶的线条,在他突然地撤出后,迅速坠落。
迟迟到达不了的高潮再次被他分崩瓦解,路曼满眼不可置信,若非她即将到达高点,浑身疲软的不像话,她真的要回头给他一个后旋踢。
不等她脏话成篇,齐蕴藉提着宝枪狠狠地刺入洞中,这次没有一下到底,而是钻向刚刚手指摩擦火热的部位,利用硬挺的肉冠不断前后摩擦。
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她紧紧抓着边缘咬着肉根死活不放。
酥软的花穴跟疯了一样在缠夹裹吸,无数肉包蜂拥而上,比起刚刚更加激烈。
插在里面的那半截像是坐在了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震动带着颤意从龟头边缘四面八方朝他涌来,以至于冷落在外的那半截总想往深处赶一赶。
“路曼!”
他突然出声喊她,她的意识有些迷糊,但还是强撑着应了一声。
“喷水的时候,喜欢快还是慢?”
喷水?喷什么……
她双目瞪圆,转而想到刚刚喷撒在他小腹上那华丽丽的抛物线,耳廓不由得红了红。
“都行……”
怕他误解,也怕他再次玩偷跑那一套,紧忙跟上一句,“喜欢在里面。”
他压低肩背,宽厚的肩膀将她整个背部蜷在其中,温润的哑音如同潺水,涓涓流入她耳廓,“喜欢什么在里面?”
他真的学坏了。
路曼偏侧开脑袋,拒绝他对着耳朵持续喷洒精子,“那个。”
“哪个?”
不依不饶是这些做官的本能吗?
她从镜中瞪了他一眼,“你的肉棒,齐蕴藉的大肉棒,喷水的时候最喜欢齐蕴藉的大鸡……”
他突然一撞,差点将她身子撞向玻璃,压着她的脑袋堵住她即将出来的骚话。
肉棒可以,鸡巴不行。
缠在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粗红的龟头抵开层层迭迭的嫩肉,从媚小的口子轻轻拉起白嫩薄膜,再一寸一寸从各个角落撵进深处花芯,直逼宫口。
门外清晰的抓挠声夹杂在他刺入洞口的咕叽水声中,越是静谧,她感受肉棒的触觉就更加灵敏,错乱复杂的纹路鼓起,摩擦在肉壁上带来的酥麻刺激,让浑身毛孔不住张开。
而身后的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洞口蓄满了湿滑的液体,轻轻一挤,就像捏爆了熟透了的甜橙,汁水四溢,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路曼一时间屏住了气,抓着那丝缕的快感忍不住自发顺着他轻柔的抽插磨蹭,口舌不断加快催促他的动作,可齐蕴藉就好似有意拉长和她做爱的时间,不断在反复试探她临近高潮的极限。
她真的要暴走了,那一夜不是做的挺凶的吗?难道非要在她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才能变身另一个人?
她深知这样对他来说并不公平,但理智和欲望之间徘徊,身体的渴望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峰。
“沉……”气音刚出,肉棒大退大进,直接顶到深点,他双手紧捏空旷许久的肉玩,一手一个力气大到似乎想将它们捏爆。
蘑菇头不停在花道里左冲右撞,遇神杀神,连续数百下都没有一点节奏,全凭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若不是他的胳膊框住了她的上半身,此刻她的双脚早已刺激到蜷起绷直,完全依靠连接部位悬空,双手紧紧抓着大力揉搓奶乳的手背上,抽噎的哭泣断断续续根本发不出声。
路曼紧咬牙关,用力缩紧小腹,可身体还是抵不过那股瘙痒的麻意,大囊袋不断在冲刺间撞弹在她的臀位,肉棒与花户口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她的双腿逐渐夹成了x型。
到最后关头,她已经变为了半跪的姿势,上身压在洗手台,屁股高高撅着,掰开的肉瓣被男人精瘦腰胯撞出余波,奶乳发肿通红,阴唇也被摩擦至发白。
强大的裹吸力不由分说疯狂挤压着粗硬的鸡巴,齐蕴藉也终于忍无可忍,高抬起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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