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牛仔裤,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他猛然回神,电话无疑是陈姐打来的,许是找他没找到,打来了电话想告诉他喜讯。
可……他视线聚集在手中的位置,指蹼间拉出一片透明的带着气泡的水膜,反复变窄变薄,再因为抽拉张大,密集的水声不断在抽插间传出,女人隐秘的喘声也夹在其中。
腿边的裤袋还在震,震得他下三角区域膨起的肉物都开始发麻发胀。
“路总。”他喃喃出声,也说不清自己是否在自言自语,但女人很快应了他的呼喊,扯着他的中指跟着食指一同进入,“叫我路曼。”
蒙嘉瑞抿唇不语,看着她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那个小小的洞眼,蹲着的双腿终于忍受不住膝盖叩低,他像个俯首称臣却犯下了滔天大罪的贪官,眼睛直勾勾盯着张开的小口,舍不得挪开半分。
毕竟不是自己的手指,还是个会发热,有关节的人肉玩具,中指偏长抵在g点上让她浑身抽搐,蒙嘉瑞吓得连忙缩手,“我弄疼了?”
“不……”路曼摇头,小腹深深吸到凹陷,“碰到敏感点了。”
“继续吗?”妩媚的眼睛微勾着,整个人折迭进沙发,这个姿势让她的下巴都搭在了锁骨连接点,小屁股略略抬起,很是期待,“再试试,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
男人下颚鼓动,牙根在口腔里磨出了声,“我要不要修下指甲。”
他害怕指甲太硬刮伤了那里,里面太嫩了,根本不敢用力。
路曼用肘部撑起上身,逮着他的指尖自己看了眼,“都到游离线了还要修什么?你想拔掉?”
蒙嘉瑞的耳廓茵红,根本不敢正眼瞧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乞求道:“可不可以只拔那两个?”
爆栗子想也没想就敲在了男人杂乱的发梢上,她用的劲不大,只是巧劲,在痛感的基础上有点微震,又不会对头颅造成伤害,“拔了都是血,等下感染了有你哭的。”
虽然她很爱卫生,但受伤的地方接触那里,总会有感染的风险。
真是蠢的可以。
她一点也不想再和他继续说下去,扯着他的手继续深入,拨弄到刚刚那处又是痛与爽并存着佝偻起了腰腹,好在她捉着他的手腕,没让他这次再临阵脱逃。
“就是这儿……多、嗯~多抠两下……”她的脚趾在鞋尖上抽抽,眼睛也舒爽到迷离的眯起,禁锢的手心逐渐松开,将主动权抛给了他。
蒙嘉瑞生涩的由背面朝上的插入旋了半周,用指腹去拨弄刚刚蹭及的小山丘,边缘众多细小的鼓包迭着褶皱挤压在他指壁上,他要用点力气才能抵抗绞力。
毕竟初次,只敢用指腹中间去打转、磨蹭,根本不敢揉搓深抠。
女人阖动的双眸透着无声的诱惑,若不看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种下的大片吻痕,她的肌肤白到如同剔透的玉镯,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略抬的下巴削尖,小巧的鼻尖连着连绵的鼻峰和眉骨,像是起伏的山脉,美到不可方物。
她似乎连妆都没化,只是在唇瓣上涂抹了点点透色的唇彩。
细细看,好似连唇膏都没有涂,点亮的色泽是刚刚两人口舌交缠点缀上去的液体。
他毕竟走在娱乐圈,比她好看有气质的很多,但像她这样集惊艳、清纯、浪荡、鲜嫩于一身的,很少,屈指可数。
尤其她现在在他手中的模样,娇喘着小口吐着气,像七月刚熟透的荔枝,轻轻一剥,汁水就多到爆了出来。
手臂上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两指插着的地方已经开始喷射细细的透明水柱,四溅在他的胳膊和牛仔裤上,断断续续的,配着女人偶尔的抽搐,他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
慌乱间沙发上传出一段短促的铃声,很快是第二声、第三声。
路曼喘到停不下来,夹着他的手指又蠕动着骑了几下,手机在旁边震个不停,她略略不耐,捡起看了眼。
原本还酸软的身体像被打了一针亢奋素,连下面还插着手指都忘了,坐直了上身就开始回消息。
“你去找肖助理,她会带你去时经理办公室,你的解约事项由她处理。”路曼一把拉出他的手,带着怒容穿上衣服,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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