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永痕的存在。
这个角度很是特别,插入的深,龟头又挤进了狭窄的宫口,打桩的力度和劲道使二人的媾和像是一场游戏,蘑菇头在子宫里略微旋转,都会带起女人身体的轻颤,尤其是棱沟下面的青筋比其他地方粗,摩擦着宫口快感几乎翻倍。
“哥、哥哥~”她有些迷离,双手无力的抬起,想抓住什么得到依靠。
齐蕴藉松开她一条腿,上半身压着她,两手和她十指相扣,唇循着凸起的小奶豆轻柔地舔着,比起她的作弄,他的活学活用更加带有技巧。
压下的力道会让抽送的速度变慢,路曼自发摇起了臀,还在男人的舔弄中加快了摇摆的速度与频率。
她只要使出了力气去夹弄他,肉根就会变得寸步难行,原本能被控制的身体再次一击即溃,舒展的褶皱被她的肉包们疯狂绞吸,温暖紧致的肉壁轻轻缠夹着,就让他的肉面爆发出大片强烈快感。
张大的唇用力含住乳房,揪红的奶子和女人的面色一样潮红,他不停在脑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想让自己抛开下身异样的酥麻感,全神贯注在口中的软肉上。
可身体的欲望是没法控制的,强大的定力在她身上就像一盘散沙。
察觉到自己有射精的感觉,他快速退出她体外,失去肉根的填堵,外翻的穴口挂着晶莹欲滴的骚水,媚肉苏苏的收缩翁张,口子被撑得和他的粗度差不多,又在他的注视中慢慢变小。
殷红的小口被他操的早已淫水泛滥,她有些不解的睁着水光潋滟的猫眼,无辜的眼神湿漉委屈,还有些轻微的抽泣。
齐蕴藉心下一软,抽离开的快感降了几分,可神经却被她的身体高高翘起,脑内紧绷的只能听到看到她,关于她的一切。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离她越来越近,还未触及小小的洞口,女人迅速后移,远离了他的那处,哭着痛斥他的行为,“哥哥!你又逃!”
“我……”齐蕴藉语塞,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确实是全部给她,可他又想到她吃避孕药时的场景,整个人就往后瑟缩,直到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撤出了她的身体。
温热的窒息一离开,无穷的悔意迅速踊跃,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紧盯着她翁张的小穴,穴口不断蠕动滴着淫水,看得他眼眶发红,“哥哥这次一定……”
路曼重重哼了一声,将小屁股往上抬了抬,“要是在骗我,哥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操不到小骚逼,孤独终老。”
齐蕴藉扬了扬有些发痒的耳朵,看着她的下面再次挺入。
就算他没骗她,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女人做了吧。
第一次即是最后一次,他的心早已属于她,这夜里,他的人也彻底属于了她。
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身体也终究会驰骋在别的男人身上。
路曼咬着他的命根,曲折的花茎随着翻转的身体绕着它旋了一圈,跪趴的姿势让肥软的臀部大张在男人面前,小小的粉嫩菊花口也在收缩,合着肉根的肉唇被肏开。
“唔~好深~”
这姿势深的她几乎要将她肏进床底。
齐蕴藉粗喘着,看她调整好姿势,一刻不停地提枪猛干,铁板搭建的简易手术床被他撞击的砸在水泥地面上像是在拆墙。
但二人毫无知觉,高速的抽插让女人声音越发娇媚,整个脸嵌入了被褥中,双手抓紧了被面,不停呜咽着喊着好大。
每次撞击都让身体忍不住回夹,后入的姿势不比上入,操的根本合不拢腿,每被压一次,都会爆发出大片快感。
开始还能通过鼻道呼气,随着窄穴的颤抖,他不得不张开唇大口呼吸,肉棒爆发出强大的重力,不停往她各个软包上撞,上百下重重的撞击让二人都爽翻了天。
骚心被百爪千挠着,抓红的奶子在被面上反复被摩擦,乳头也被磨得东倒西歪,腰臀上皆是男人掐住的大片红痕。
翘着的屁股越发抖动,男人重重一击,破了洞的水管顿时爆发,蜜液噗嗤噗嗤的喷溅,男人却没停下重击,连顺着她紧缩的高潮,又撞击了数百下,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整个压覆了上去。
女人依旧翘着臀,只是在男人的重压下瘫软了身体,被迫接受着大片滚烫的浓精。
男人的手还在女人小腹上按着,似乎都能听到精液激在肉壁上发出的碰撞声。
彻底癫狂的肉棒,在长达几十秒的泄愤中,终于迎来了松懈,可女人只是低吟两句,神经再次紧绷,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夏蝉,在她紧窄的穴道内轻柔的抽动。
“哥哥。”她扭头看他,微翘的唇角带着媚意,“不要停~”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