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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的害怕会失去她。
他捂了捂心脏处,心跳仍旧剧烈,自我开导后的心理安慰还未奏效。
空调冷风上下扫着,他有些心烦,起身想去浴室来个鸳鸯浴,将心头的烦躁化为冲刺的动力。
可还未远离床面,手机又是一震。
他脚步微顿,心头似乎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拉扯,一个说着要相信她,她是爱他的,这样窥探她的隐私是对她极度的不信任,这会让两人的感情产生裂痕。
另一个双手环胸,头抬得很高,轻蔑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小人,懦夫,既然信任她,有什么不敢看的,那是想撬他墙角的情敌,可不是什么蕴藉哥哥!莫不是他真的想将自己的心头肉拱手让人?
阚斉渊一愣,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摸向了床头,很快,跳跃的信息跃入眼帘。
是某购物软件上的客服回访,他稍稍松了口气,可那购买的东西却无比眼熟。
超超超超大号的按摩棒,透明款,加粗加大,十七种振动模式。
他定睛一看,购买时间,竟是她在他办公室自慰的前两天。
阚斉渊眨眼,在眨眼。
她是不是觉得之前买的和他的size对不上号,所以重新加购了一个?或者是先前的那个坏了,又想勾引他,才演出这样一幕。
他撇唇有些不悦,刚她是不是不舒服?
不然怎么会做一次就不要了,他技术太差了?
可她水流的很多啊,动情起码动了两次吧,嫌他射的太快了,不持久?
路曼出来就看到在原地抓耳挠腮的男人,见到她大步跨上前,一把抱起她的身体往床上放,双腿被强制分开,黑色蕾丝内裤很显她的花蕊,可他此刻没有心情去观赏那些。
薄薄的软肉一被扒开,靡红的洞口就翁张的小嘴打了个轻微的啵儿声。
阚斉渊疑惑抬头,“我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你这里怎么这么红?破了吗?”
路曼从他肩膀处缩回腿,捡过甩在一旁的手机,“没破呢,就那个力道挺不错的。”
她懒散的翻过身子,点开齐蕴藉的对话框,小红点早已消失。
【吃你还需要分手吗?】
字体不大,但阚斉渊看得清清楚楚,原本大脑还在千百般找着借口,此刻却像被重物撞击了一样,屏幕被摁灭,他却迟迟没有挪开眼。
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刺骨的寒水钻入骨髓中,使得他没法动弹,也没法思考。
“路曼。”他想喊她的名字,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路曼微转过头,和先前娇媚有着天壤之别,冷漠,还带着点吃腻了的玩味,看他如同在看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般嫌弃,“看到了?”
他不知是该点头还是不该点头,喉结微动,却不再是因为情欲,而是害怕。
他有些不想聊这个话题,无数细小的画面重重迭迭冲涌进脑海里,可他不想串联,不敢深想。
路曼不依他,再次开口,“看到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她将洗澡前卸下的铃铛丝带缠绕回左脚踝,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21个,你是第二十一个。”
她半弯起身,轻捏着他的下巴,短短几分钟,干净的唇周竟爆出了些许扎手的青茬。
“阚斉渊,陪你演这场爱得死去活来的戏已经演够了,你,我也吃够了,咱俩好聚好散吧。”
他想张嘴,却被她食指压住,“你想知道的无非是我先前骗了你什么。”
明明脑袋没有被束缚,可脊椎却僵硬得无法动弹,呼吸变得沉闷,冷风加重了他身上的寒意。
路曼凑近他,细细瞧了眼他的唇,干净的没几根纹路的薄唇,日后应当是亲不到了。
“我呀。”她啄了一口,像夺走他初吻那次去勾他的唇缝。
阚斉渊没张嘴,也没避开,反倒是她,很快脱离了唇面,半勾的唇角和敛起的眼帘在他的眼里是那么刺眼,而她那红唇吐出的话,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封进了冰川。
“每一句话都在骗你呢!”
“你不过就是我吃的第二十一个小雏鸟儿罢了,现在我要找第二十二个目标了。”
“你呢,我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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