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他盯着他身上的女人来回看,视线不停往她露出大腿根部的地方钻。
祁焱周遭冷了几分,胳膊肘遮住如玉的肌肤,“还有事?”
邰白蠕了蠕嘴,看了眼路曼,又低下头,“刚收到消息,找到他的踪迹了。”
“知道了。”
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脚边的dake萎靡着脑袋,低低呜了一声,邰白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主人现在有事,不是不想摸你,乖。”
他只是现在手要摸那个女人,顾不得你。
邰白深深望了眼紧闭的大门,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焱哥有天,会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陷入被面,祁焱欺身压了上来,托着她的脖子将枕面塞进头下,吻落在她唇上轻轻撵了撵,指腹从衣摆处滑了进去,抚在高耸的白云上,大力地揉搓。
他的茧子太厚,刮在本就揉红了的奶豆上跟被砂纸磨着一般疼,路曼伸手就想阻挡,被男人轻飘飘一眼给制止。
“想喂狼?”
感受到手中软肉在发抖,祁焱笑得更灿,浴袍微松,领口大敞,浑身散发着种狼性的野。
他突然松开她的奶玩,转而攻向她的掌心,将她的五指一点点包裹进自己的手里。
“路曼,你只知狼凶狠,却不知狼族的天性。你怕狼,却不知狼也怕人,它不仅怕人还怕火、怕光,但它们却很勇敢,不怕吃苦,不畏惧死亡。”
路曼心脏大幅度收缩,实在想不通这个男的突然和她说这些是想干嘛?
交心?
他俩不过床上做过两次,还没到可以交心的地步吧?
“三天三夜,一天九次,一共二十七次。昨晚四次,今日一次,算起来你还欠我二十二次。”祁焱松开她的手,翻身离开床面。
浴袍顺势落下,吓得路曼闭眼躲避,“你要不要脸,第一次虽然时间短,但你也不能说不算一次吧!”
祁焱套上纯黑面的四角裤,若有所思,“那便给你减一次!”
她暗自挑眉,立马顺杆而上,“还有昨天你在钢管上把我弄晕了,那也得算,会所到你这都距离多远了,你不能还连起来算一次啊!”
“好。”他穿戴整齐,指尖压在纽扣扣面,一点点向下缕着,“那就欠我二十次,如何?”
“成交!”她飞快答应,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坑了,好端端谁应了他要做三天三夜?
这根本是霸王条款!
祁焱看出她有反悔之意,踱步走至床边,单腿压住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指尖撵起她削尖的下巴,“你放心,我不会刻意去找你,如若再遇到,你便必须履行诺言,这样,可还满意?”
路曼眨眨眼,试探性提问:“你确定不会再派人绑架我?”
“绑你一次浪费我这么多精力,并不值当。”他微笑,但笑并不大眼底。
什么精力,不就射了几次精,对他们这种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不是家常便饭吗?
她就不信他不手撸!不打飞机!不玩飞机杯!
“二十次,换你一条小命,可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他松开手,直立起身,似乎丝毫不担心她会以命搏命。
路曼看着他脖上子自己吸出的深浅吻痕,真恨不得当时在他大动脉上狠狠咬上一口。
“只要不遇到便不做,你确定?不会故意制造偶遇吧?你黑人的水平可比我高得多。”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祁焱取出皮带,手脚麻利的往腰上系,“等会儿差人送你回去。”
他回头看她,在触及她裸露的下身后顿了顿,“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套衣服。”
祁焱的眼光是真差,一件从头包到脚的花色大长裙,她穿着拖鞋几乎拖地,宽松的腰身像个孕妇,若不是腰上还有两根带子能系一系,裙子能直接将她衬成个矮冬瓜。
路曼拎着裙摆坐上车,暗戳戳吐槽了句,随后对前面依旧一身黑的司机报了自己公司地址。
也不知道突然消失公司有没有一团乱。
她伸手在包里翻找手机,连按几下开关机键,屏幕仍旧一片漆黑早已没电自动关机,她泄力缩进背椅里。
不远处黑色轿车内,祁焱摇上窗户,指尖抵在太阳穴上按了按,“走吧!”
邰白发动车子,不放心地看了他几眼,“焱哥,你昨夜没休息好吗?她……”
原本微眯的双眼睁开,黑眸似一瞬变浅,他扫向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的邰白,幽幽开口:“不该问的别问。”
他望向窗外,阳光正灿,地面干燥无湿迹。
昨夜就和那场大雨一样,被炙热的温度晒成了水蒸气,散发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曼,不适合做他的女人,他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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