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反弹,撩过他发烫的耳垂。
白里透红的手心轻撩着他额上碎发,将他英气逼人的眉眼清楚暴露在眼前,“当然好吃。”
指纹在眼前放大,她的食指压在他左眼皮处,透过窗外的日光,他看到她血液的颜色,红红的,边缘晕着光。
原来血液,也有这般,不会带着腥臭恶心的味道,反而透着幽甜香沁。
指尖越滑越下,搭在他偏薄的唇际,她时而清明时而迷茫的眼静静盯着他的唇,“有点想吃一辈子呢!”
这话一出,原本被勾上了几分魂的祁焱立马警神,他张唇含住她的指尖,下身顿时用力,将她的身体瞬时肏飞,野兽的本性被激发,狼终究是狼,他永远变不成羊。
它不会任人宰割,也不会让人给它附上枷锁,乖乖去当一只看门护院的狗。
精囊跟着身体撞击着她的臀缝,她的皮肤很容易红,不过才撞了几分钟,便捻出了红痕。
白软的奶包子在他肩头弹跳,她的手原本是承受不住般紧紧抓着他的湿发,越撞越松,逐渐在脖后撕扯出一大片洇着血珠的痕迹。
这无异于蚂蚁给大象挠痒,加上昨夜被她抓惯了,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肏击更加大力,直到将她身体撞入他双腿间。
软软的胸脯化为了春水,他抽腿压上,将她单腿硬生生压平,囊袋砸在腿根处,拍击着发红的腿心,白白的黏沫四处飞溅,他腰下的黑森林白了一片,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祁、焱焱祁……”她含不住舌,泪水口水被肏出身体,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手指在两侧几乎快将床单戳穿。
“轻、轻点……”
胸软四处弹击,在他眼前胡乱画着白乎乎的画作,小腹被腿根压着,他撞得更加用力,不停用龟头边缘去捅平细小的褶皱,沿着凹痕不停磨蹭。
说是让他轻点,下面那处却不停地吸着他的马眼,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山洪倾泄,他停下快出虚影的身体,喘息紊乱,软肉推据着异物,将温热喷洒的水流悉数向外排挤。
他松开她的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重重的吸吮黏在她细滑的香肩,一朵红艳的吻痕悄然跃于白净肌肤之上,似觉这痕迹不够醒眼,牙齿撵了上去,轻轻咬着那处,更重的吻拔出一声啵。
路曼哭红了眼,像只受尽委屈的兔子,但祁焱心里清楚,这兔子狡猾起来只比狐狸低那么一两级。
“我要上厕所。”手臂使不上力,柔柔地抵着他胸口,她抽噎着,水洗的棕眸柔的似水。
“刚不喷过?”他饶有兴致地缓慢抽送,粗硬的阴毛勾扯着脆弱的阴蒂,她又痒又麻,巨物又硬又大,吃起来吃力极了。
“我真要上厕所,你下来。”膀胱快憋炸了,她真怕再被他颠两下,直接喷出来,太丢人了!
眼见他不信,甚至结合处又响起了急促的水声,她连忙低声求饶,“祁焱~我我我真的要……”
他埋在她的香乳间用脸颊上的碎发蹭着她的软玩,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喜怒,“嗯,就上这吧!”
路曼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就是大骂,“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我说我要上厕所,你是耳聋还是……啊!”
突如其来的肏击,她夹不住被肏软的身体,浑身抽搐,憋得小脸都开始涨红,哭得顾不得身上的人是谁,泪像关不住的阀门不停流着,胸口抽抽噎噎止不下来。
祁焱顿时慌了,忙抱着她起身,虽然那物件还在她体内丝毫没有想出来的意思。
她只顾哭,丝毫不知道何时被他转了方向,肉棒在体内转了180度,酥酥麻麻的瘙痒让她憋不住尿了出来,抛物线长长一条,抽泣声立时止住。
还被顶灯照的发亮的水线并未中断,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身下,水线渐断,滴滴往下淌,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向了他的大腿。
抽水马桶轰隆隆的放水,水面打着旋,很快水位线下降见底,最后恢复既定位置。
大脑陷入空白,冰凉的水汽拂过身侧,很快热气飘散在室内,滋滋的水流溅向两人交合的下体,带着厚茧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轻轻抚向嫩红的腿缝。
双腿闭拢时,腿缝很细,只能看到点点粉粉的线条。
祁焱往身下望,布满指印的臀部嵌着他的硬物,勾扯着小缝的拇指摸至前端小腹处的小肉包,笑意无声。
原来真的会顶起来,难怪她会受不了。
膨胀的阴蒂被两指撑开遮蔽的软唇,温柔的水流冲洗着指间滑腻腻的液体,他轻轻抽动,带着她的手指去碰触自己的硬物。
滚烫的根部带出大片银白液体,他抵着她的手心摞住根部,似在小穴外面增添了一处防护罩,小腹恢复平坦,直扼喉咙的痛楚稍减。
他按揉住小小的粉色珍珠,指腹用力,暧昧的呻吟带着点哭后的嘶哑。
祁焱贴上她耳侧,提醒道:“握住,我要用力了。”
路曼大脑压根反应不过来,滑腻腻的肉根根本抓不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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