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爱着,一方面又要致他于死地?!就是他爱的表现吗!”
“那还不如不爱呢!”
“嘿,别考虑那么多了,”走廊上冒出来一个脑袋,“你应该考虑一下你手头上的兵还有几个,大家都知道,现在还有军/队,但是军/队的实权不知道在谁手里了。”
“啊,我还要去烧文件,我先告辞了。”
“马上又来轰炸了。”
突袭之后,残存的纤纤煤灰和灰烬像雨水一样飘落下来,给废墟涂上了一层薄粉,而在大厦耸立的街道上,砖瓦破碎,钢筋被破坏,只有旋转的灰尘在移动。
……
阿尔弗雷德不是万能的,意识体还是需要成长的,在成长过程中,会有一些人陪着他。
“找到了!”
“就在这里!”
小豆丁阿尔弗雷德趁她不注意的功夫,自己跑去玩了,阿桃也没在意,意识体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是可以瞬移的,玩累了就会跑回来了。
直到傍晚时分,在屋前翘首以盼的小姑娘没有等回来小家伙。
她安慰自己说可能是等下就回来了,结果坐立不安的小姑娘等到了九点半,饭菜热过好几次,还是没有活泼好动的身影向她跑回来。
于是阿桃马上通知了管家,叫他去联系更多的人。
比如马修。
自己也跑出去,去任何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找过,“山里?”
平地上没有。
她找了一个晚上。
“那就是山里。”
第二天早上,她跑的太慢,不过附近的狗狗们来陪她一起找了,狗狗大队仔细工作着,其他狗保护她的安全,为首那只一直嗅来嗅去。
“汪!”
“是这个方向吗?你找到他了吗?!”
“汪!”斑点狗率先跑着,钻入了深山。
“阿尔?”
一旁的小道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受伤了!”
“阿尔弗雷德!”
“你在哪里?!”
“呜呜……”斑点狗呜呜叫着,示意它找不到了。
“辛苦你了,我给你们带了吃的,你们先吃饭吧,我再找找……”
“汪汪汪!”
“怕我一个人太危险吗?没事的。”
“湫湫!”一只小鸟从头顶飞过,落下来,着急的只“湫湫湫!”叫。
“汪!”
“小鸟知道?”
“那我去找找!”
“阿尔弗雷德——”
阿桃喊哑了,好在山里的动物知道她来找谁的,都主动给她指路,猛兽也很自觉的没有伤害她,“我要……把你……”
“揍你一顿……”
“啊……”
“你出来呀……”
“湫湫湫!”清脆的鸟叫开始加快。
“阿尔!”
“天呐天呐,你伤的好重!”
小家伙的金发耷拉下来,衣服破破烂烂,他的胸前破了一个大洞。
“还有血!”他一动,血液就不要钱的涌出来。
“唔……好痛……”
“你等等,我给你缠布条,”撕拉撕拉撕拉,小姑娘开始撕自己的衣服,抓起随身携带的酒瓶。
“忍忍啊,不痛不痛,”
“姐姐……那个人说他爱我。”空洞无物的眼球里反映了她忙碌的背影,“他说他爱自己的国度……”
“我说,那我是这里的代表……”
“可是,他说是假的吧,就要捅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话了。”
他开始咳血,“我本来想回去的,但是突然就不想了。”
“那我把你带回去,痛痛飞走……”
“他没事,你别哭了。”她就没停过眼泪,亚瑟被哭的心累,“快去吃饭。”
“唔……”小男孩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在思考。
“别怪我没提醒,”亚瑟把人揪起来,“马修做的饭,你好歹吃几口,”
“马修呢?”
“去采药去了。”坐到椅子上,没吃几口她就要溜。
“好好吃饭!”
“可是他还那么小……”伤口大到触目惊心。
“唔……”
亲吻的水声响起。
估计在缠缠绵绵,亚瑟很看不惯小阿尔抢走了本来属于他的注意力。
“没事,嗯?”
“别哭了。这家伙马上能活蹦乱跳呢。”
“为什么要伤害他……”
“你不吃就吃这个吧。”他解开衣服。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想色色的东西……”
“啊!”
“呜……”
为什么呢,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个国度,转头就要背叛我?
强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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