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想要那个,当男人得到了红玫瑰时,她就变成了一滩黏在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则成为窗前皎洁的白月光,让他可望不可及;而当男人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为一粒普普通通的大米饭粒,而红玫瑰则成为他胸前的朱砂痣。”
“男人总是会很贪心的,直到你故意不理他,把他抛弃之后他才反回头来知道你的好,但是这种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而且大部分男人喜欢的是表面端庄,内心比较开放的女人,也就是说出门能带得出去,内里能玩的开,他们红白玫瑰都想要。”
她朝着指甲吹了口气,拂去上面的碎屑。
“有的时候,他们就是那样,你不理他,他就越发来讨好你,我甚至觉得男人比女性更具有暴力倾向,&039;如果世界上没有了男人,那么战争一定不会发生。&039;这句话是错误的。但是,如果单纯想要暴力而冲动的做出暴力行为的人一般全是男性,因为怀疑对方出轨上街直接砍杀的几乎全部都是男性。”
“他们就是这样,我都怀疑他们的基因或者脑子里面缺少了一点女性独有的东西,他们没有月经,会导致他们不太懂得忍耐,月经是不会随着他们的叫喊、暴怒而消失的;他们没有月经,所以不知道面对突发情况时要怎么办,比如你突然流血。按照他们的逻辑来说,如果单纯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那就是最好的。它隐藏在生物学奥秘中,那么换个角度来看问题,”
“女性的进化程度比男性高多了。”阿桃说。
“你的意思是,单从生物方面来说,女人比男人的生理结构更高级?”
“最起码我们的排泄器官和生殖器官是分开的。我没有要表达什么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们的身体比你们想象中的更为宝贵。”
小姑娘摇着摇摇椅,仰脖看着天空,一脸着迷。
“有些女性通过贬低自己来讨好男性,甚至有的女性和那些渣子们联合起来,一起贬低女性,她们不知道,她们越那样做,他们会越瞧不起女性,女性的地位低,除了男权的控制之外,还有一部分是被自己人拉低的。”
“啊。”
“我回来了,脚指甲要染吗?”王耀走进了大门,从怀里掏出一大袋的凤仙花。
“就这么被挤着,这些花儿,也不会把你的衣襟全染上?”
“哎,这不是没有被挤到呐。”
青年说,他顺手把捣好的小罐拿过来。
“脚趾甲不染,不好看。我平常也不染指甲的,我感觉天然才是最美丽的。”
“是是是。”他好脾气的笑。
“指甲花,又叫做凤仙花,你知道小凤仙么?”
“是指人?”
“没错,轰动过京城的小凤仙,住过八大胡同里的那位。”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
“也就是说,是名妓?”陈觅雁轻声问。
“是的,就是这样。还有赛金花的故事。”
王耀看了脸色苍白的觅雁一眼,心中叹气。
“这些不是你们该了解的故事……”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阿桃强硬的打断了,“同为女性,我们不应该去了解么?究竟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说出妓女这个词?哪怕是现代,还有沦落红尘的女性,这些你难道视而不见么?”
“为什么男人去取乐女人就可以在光明正大的说,甚至表情一对都知道对方要去干什么,然后以为我们听不懂一样在那边洋洋得意,难道开黄腔是男人的专利吗?为什么我们街上买个卫生巾都要拿黑色塑料袋裹住?我小学的时候就在想着,拿黑色不是越发显得令人注意吗,大家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到现在去买卫生巾,我都不会跟人要塑料袋子的,我就直接拿在手里,招摇过市。”
“妓女她们做了任何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了么!”
“如果你刚才说你不知道,我会很伤心的。”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在我看来,她们完全是正常人,性情比一些小人、伪君子真多了!他们不该有什么词语来区分她们!”
“倘若是非要通过这种方式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话……虚伪!”
王耀无言以对。
“你和她们相处过?”陈觅雁一咂摸,还真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
“是的,为了套取我所需要的情报,我会混在这些被人看不起的场所。”
陈觅雁突然感觉一阵不知名的悲哀袭来。
套取情报,肯定是给王耀的吧,但王耀又是这种态度看待情报来源。
对辛辛苦苦套来的情报,还要报以怀疑,虽然她明白情报源的来源是不可能只靠一个人的。
这么说来,她以为王耀和她是一对神仙眷侣呢,没想到,就连王耀,也是这样的……
她对爱情无比失望了。
联想到阿尔弗雷德口里的酒池肉林,陈觅雁恶狠狠的盯向男人,骂道,“渣男!”
王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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