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怀里的身体软下来,性器抽出,祁楚搂着她说着“宝宝好棒”之类的情话。
许洛岛刚回了神,就听到祁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叫一声好不好?”
再叫什么?
她大脑清醒了不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似乎是她叫了他哥哥之后,他就射了。
还真是拿捏他的关键按钮啊。
既然是关键按钮,那当然不能按多了,免得失了灵。想到这儿,许洛岛坏心眼地决定不喊了,当即决定堵住了他的嘴来逃避问题。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手臂没什么力气,但祁楚明白了她的意图,很配合地贴近,衔住她的下唇,逐渐深入地亲。
在她有点意乱神迷时,祁楚结束了这个吻,他抬起头来注视她的眼睛,像是在看着世界上最珍贵最漂亮的东西,珍爱、迷恋:
“宝宝,再叫叫我。”
许洛岛仿佛被他勾了魂,眼眸微微颤动着,张了张嘴想要开口,祁楚却受不了她这种神情似的,又低头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他已经掌握了接吻的技巧,许洛岛模糊地感觉到腿心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汩汩地淌出来,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别的、她的水。
前几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她却上瘾一般地又有了感觉,他的手不自觉地沿着她的肌肤,寸寸摩挲,舒服、却又在此时显得过于克制,轻柔的爱抚像是隔靴搔痒一般,无法缓解欲望,又勾起更深入的冲动。她渴望着他再重一点,捏捏她的乳头,揉揉她的小逼。
“哥哥…”她遂了他的愿,还带了几分哀求。
祁楚的膝盖顶到了她濡湿的腿心,穴口一张一合地吸着,难耐、邀请。他宛如能读她的心一般,伸手、捻住了奶尖,指甲轻轻刮过,身下的人立刻就颤抖了起来。他又放过了那里,改为揉下面的绵软,一掌握不满,乳肉色情地从指缝挤出,祁楚把它们往中间推,顶端的嫣红肉粒挺得高,被一口吮住,衔着叼起来又放开,就是不肯给她持续的刺激。他又探到下面,摸了一手的湿滑,慢条斯理地把精液混着她的水涂满了阴户,手指打着转,却刻意避着,怎么也不碰阴蒂。
快感断断续续,把她吊起来又让她落下去,始终得不到满足。她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她以为自己是拿着肉骨头的主人,却没想到自己其实是那肉骨头。她亲手把自己送到他嘴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哥哥…”她又软着声音喊,隐隐约约被这种称呼勾出了某种冲动——被年上掌控和支配的冲动。她陷入这种哥哥和妹妹的关系里,大胆地、说出了平时不可能说的话。
“嗯拍我。”她说得不好意思,没说清楚是要拍什么。
祁楚手指游移到臀间,缓慢地揉了揉,然后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
她应激般地缩了下屁股,这一下并不痛,只带来点刺激感,让她舒服,然而并不满意——祁楚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拍我的…逼。”
她的脸很红,一句话说得拖拖拉拉,声音像蚊子。但祁楚还是听清了。
他有一瞬间怔愣,他出生到现在有近一半的时间都待在中国,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已经跟这里的文化融合得很好,与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但当涉及到性,涉及到那些隐秘的、私下里的荤话,他则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外来者,未曾听过,也就不能及时理解那些床笫间的词汇。
许洛岛看他半天未有动作,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露骨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心一横,直接把他的手重新拉回腿间,被冷落的阴蒂只是隐约蹭到那手掌,穴口就快慰得吐出水液。
“拍这里。”语调绵绵的,用勾引来形容更加恰当。
祁楚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手掌下的唇肉兴奋地微微颤着,像是在亲吻他。
“psy,原来也叫逼。”
他说得慢,一字一句,像是一把火烧在许洛岛的身上。
“好,拍宝宝的逼。”
“啪”的一声,力道其实并不重,但因为水液的存在响得清脆。阴蒂只这一下就冒出来了,然后连带着阴唇,一起被毫无保留地扇过,强烈而尖锐的刺激让她瞬间溃败下来。两下、三下,一直未受到照顾的阴蒂陡然被粗暴对待,她一下夹拢了腿,就被猛地推到高潮。
祁楚始终观察着她的反应,手上的力气是逐渐加重的。根本不痛,但是又比单纯的舒服多了些东西。他掰开她合上的腿,腿心再次敞开,他对着那还在抽搐的穴抬起手来、再扇下去,一下又一下,阴蒂被手掌拍得歪倒,腿心被拍得一塌糊涂,浓白的精被透明的粘液稀释,在接连的扇穴中,始作俑者的手指逐渐变得晶莹。
“不过宝宝,这应该叫‘扇’。宝宝被扇得舒服吗?”他开始纠正她的用词,在这方面,他对中文又显得过于精通。
“不要了呜呜…”快感不堪承受,他看似狠厉的动作下藏着温柔,用着“扇”这样的字眼,“扇穴”,听起来像是s里惩罚的性行为,实则一点没弄痛她,全然是爽。那种粗暴动作下暗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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