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岛说这话时语气是带着娇的,调子明明是转的,声量也小,还仍是带了点害羞的,但祁楚偏偏从里面听出了一种坦然。
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磨得红着脸说出色情的、请求的话,他却觉得她这样比他原本期待的还动情一万倍,爱意被藏在了欲望里,交合的动作被赋予了新的意义,他从她的坦然里获得无限的安全感,仿佛是被她坚定地选择了一般,又像是包裹在轻柔又绵密的云里,填满每一个慌张的空隙。
情绪从心脏鼓涨开来,像是多得容不下一般溢出去,祁楚感觉四肢都被浸透了,急于寻找一个出泄口。
“好。”他轻声回应她的请求,
“喜欢你,岛岛。”
亲昵的称呼被溶在了吻里,他的唇蹭过她的,突然又停下来,极近的距离里,呼吸纠缠在一起,许洛岛透过他清透的泛着蓝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爱你。”
她听到他的声音因为滚过喉咙而微微振颤,好像混进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杂质,而她的心脏却被这细小的颤动带得共振起来。
扑通、扑通。
那振颤被放大了无数倍,成了她心跳的节奏,急促而混乱,甚至鼓膜也在随着这频率震。
接着,所有的声音都随着重新落下来的嘴唇消失了,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她好像身处在没有边际的宇宙里,而唯一能够触碰和感受的,就只有眼前、吻她的人。
这个吻变得用力,极尽缠绵,一直到大脑变得缺氧,他们才分离开来,额头抵着额头,大口地呼吸,好像要用空气去稀释身体里极致的情绪。
祁楚弯下腰,准备抱她去床上,两人都没有经验,第一次还是用中规中矩的姿势比较好。
许洛岛低头,视线突然扫到地面突兀的两滴红色,是血。她脑袋还混沌着,一时转不过弯来,懵懵地发问:“怎么还没进去就流血了?是不是你太使劲,给我磨破皮了?”
祁楚思维被她带着走,一下也慌了神,但今天除了磨穴没做其他的,手指更没进去过,她敏感得不需要润滑,水流得整个鸡巴都湿淋淋的,在她腿心滑叽叽地蹭,怎么会磨破?
祁楚刚要蹲下去看看她的情况,许洛岛就感觉到又一股热流,她一下反应过来——她月经来了!
她转头就往卫生间跑,祁楚听到厕所门“砰”的一声被甩上,接着是她懊恼的声音,喊着让他帮忙拿下卫生巾,才反应过来不是什么磨破皮了。
许洛岛等他拿东西过来的间隙,坐在马桶上胡思乱想。先是在回忆日期,她经期不是非常规律,总是或迟或早个几天,才没料到来得如此突然,而后又想着怪不得这几天总是想跟祁楚做坏事,他最近一周忙,没时间跟她亲近,她还忍不住悄悄用玩具自慰。
说到玩具,也是祁楚第一次用性器和嘴巴跟她亲密接触,才推动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前她以为夹腿到高潮就已经是舒服到顶了,内裤会濡湿一片,却没想到自己还能被顶出那么多水,甚至他还会让她喷出来……不过那种快感过于强烈,她自己动手时是万万做不到那个地步的,往往几分钟就结束了,甚至在高潮时还会忍不住拿开,但就是这样,也已经是比夹腿时刺激许多了……
敲门声打断了许洛岛乱飘的思绪,她本能地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光着屁股,他打开门就会看到她尴尬的姿态——
这跟看着她上厕所有什么区别?
偏偏马桶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只把门拉开一丝缝隙递进来,她也够不到。
“你别进来!”她急急忙忙地开口,“我没穿裤子!”
祁楚立马就发现她在不好意思了,之前被坦然的表白压下去的想法又冒了头——
跟她一样,她总喜欢逗他,他也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明明她全身上下他都看过摸过了,现在就算是主动蹭他,她也不会再难为情,甚至舔的时候还会摁他的头,此时却因为赤裸着下身而扭捏起来。
是因为在厕所吗?
他很容易地就猜到她的心思,故意装作没听出她抗拒的原因:
“你哪里我没看过?”说着就扭开了门走进去。
许洛岛臊得不行,立马并了膝盖,身体前倾迭着手臂撑在腿上,好把腿根往上的部分遮住。然而他只是面色如常地走过来,把粉色包装袋递给她,就转身出去了,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她松了口气,好像也没她想的那么尴尬。
她却不知道,他在关门时,想的是:就算她在他面前尿出来,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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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纯爱逐渐走向变态不是故意不让他俩do的,下一次一定可以!
另外有一个小小的通知,因为作者非常忙,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是周更甚至半月更(但也有可能更的比预想的多),建议囤到一月中下旬再看(滑跪)。作者是第一次写文,写得也比较随心所欲,自知没什么笔力,也没什么剧情,但是实在不想为了更新频率硬挤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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