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你兰姐拉她去医院检查了,说是累着了,浑身不得劲。”于满堂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子轻松。
“哦,那您的御用司机呢?”方轶继续问道。
“二叔啊?他听说儿子在招聘驾校教练,回驾校去了,说是要给他儿子把关。咋滴,你想他了,要不回头我把他介绍给你当专职司机如何?工资我出,只要别让我见到他就行。”于满堂嘿嘿一笑道。
“您快拉倒吧!咱们还是说说去月球搞拆迁的事吧。”方轶笑着回应道:“您找我过来,不会就是咨询这事吧?”
“不是。我有个朋友,叫马占东,他也是做工程的,说白了就是凭着关系拿点小项目,然后转包出去,找工程队施工,他扒一层皮。
前段时间,他弄了个工程,转包给了一个家施工队,据说工程发包方要求缴纳十五万元的质保金,施工队为了拿活儿赚钱,就把十五万元的质保金给了他。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被抓了,说是构成抢劫罪。一会儿他媳妇和他助理过来,具体的你问他们吧。”于满堂说道。
扣屎盆子?
二人聊了大约二十多分钟,马占东的媳妇和助理来了。
马占东的媳妇长得一般,但是妆化的比较妖娆,属于那种底子不是太好,但是很会捯饬的女人。他的助理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据说是他媳妇的表弟。
“小路,这位是方律师,也是我兄弟。兄弟,这位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马总的媳妇路媛。那位是她表弟孙汇,也是马总的助理。
我们刚才正聊马总的事呢,小路,你们有什么想要咨询的,别掖着藏着,直接说就行。都是自己人。”于满堂大包大揽道。
“方律师,麻烦您了。老马的事我也不是太清楚,让我表弟跟您说吧。”路媛双腿交叠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说道。
“方律师,马总的事我都清楚……”孙汇将马占东的案发经过说了一遍。
正如于满堂所说,前段时间马占东弄了个不大不小的工程,关系打点好后,马总顺手将工程甩给了一家曾经合作过的施工队,并收了对方十五万元的质保金。
其实这十五万元质保金并不是工程的发包方要的,而是马总要的,主要是想借着施工队的钱周转下。
当初马总向施工队的包工头江良说的明白,只要工程验收合格,立刻返还质保金。为了拿下工程,江良迫不得已把十五万元的保证金给了他。马总在收到质保金当日便给江良出具了收取质保金的凭证。
后来马总弄的项目出了问题,江良的施工队还没有进场项目就被取消了。江良见这个项目没戏了,便将人安排去了其他项目,所幸施工队没有什么大损失。
江良琢磨着赚钱要紧,不想在这事上与马总纠缠,于是双方沟通了下,合意解除了施工合同,双方之前约定的好处费也不用再结算。但是十五万元质保金,江良不会放弃。
此后,江良找马总要了好几次质保金,但是马总把钱都花出去了,手里资金短缺,没办法只能施展“拖”字诀。
后来马总的好友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号称可以“一劳永逸”,其实就是帮他找两个混地面的朋友,让马总以退还质保金为由将江良骗到公司,然后由混地面的朋友出手,使用暴力解决这事。马总听后大喜。
于是次日晚上七点多,江良被约到了公司,他刚一进门便被马总找来的朋友堵在了办公室内。马总向江良索要质保金凭证,江良不给。
马总便见江良态度强硬,便说了一句“弄他”。
被请来帮忙的两位朋友便使用铁管和玻璃烟灰缸打江良,后者被迫将质保金凭证给了马总,并根据马总的口述,写了一份收到十五万元质保金的收条。
事后,马总让人开车将江良拉到郊外,恐吓一番后放走。
江良咽不下这口气,回到家后去了公安机关报案。后公安机关在马总家中将其抓获,并根据江良的描述,对另外两名犯罪嫌疑人进行排查,发现两人均有前科。
此后,警方将二人控制,并进行讯问,二人一共才收了一万元,犯不着为马总背锅,于是把马总咬了出来。马总见两位混地面的朋友撂了,只好如实供述,公安机关追回了全部涉案款项,以抢劫罪将案件移送到了检察院。
马总被抓后,他媳妇和助理立刻聘请律师去看守所会见,并申请了取保候审,但警方未批准取保。
“马总的案子现在是在检察院,还是在法院?”方轶问道。
“在法院,昨天刚送过去。”孙汇回复道。
“方律师,检察院说我们家老马犯了抢劫罪。可我们家老马也没抢人家真金白银啊!您说他们这是不是往我们家老马头上扣屎盆子?”马占东媳妇路媛理直气壮的问道。
“我没有看到案卷,但是根据刚才孙助理的描述,我个人认为检察院指控马总抢劫罪,没有什么问题。”方轶说完见路媛眼神有异,似要争辩,急忙说道:“您别急,我给您解释下,您听听我说的是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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