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如你能会所会道,所以想请你出面帮着谈谈,顺便帮写个租赁合同。”生子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方冒。
这话都是昨天方冒教给他的,他怕说漏了嘴,所以边说边瞄方冒。
这一切都被方轶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可以肯定,来找自己帮忙的主意十有八九是方冒给生子出的。生子老实本分,方冒又是个热心肠,所以方轶打心眼里愿意帮生子一把,毕竟都是一个村的,生子也不容易。
“就这事?”方轶问道。
“啊!就这事!”生子眨巴眼看向方冒,心道:好像冒哥也没说有别的事。
“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啥事。”方冒被气的心里直乐,哎!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可愁死我啦!
“没问题,什时候去?”方轶道。
“那什么,要是你现在没事,咱们一会儿就走。我跟赵家庄的村委会主任经常在乡里开会,见过几面。我带你们过去。”方冒嫌生子窝窝囊囊的说话太费劲,直接说道。
“好,我去拿外套,现在就走。”方轶说完,看向方有财道:“爸,您看着点小志,我去下哈。”
三人坐着方冒的车直奔赵家庄。
赵家庄距离方轶他们村不太远,隔着一个小村子,走过去大约五里地的样子。方冒的车并没有直接开到村委会,而是停在了赵家庄内一所带二层小楼的院子门前。
院子的大门修的很气派,此时红色的对开大铁门敞着,一对门神,秦叔宝在左边,尉迟恭在右边,看守着大门。
“赵主任在家吗?”方冒下车后走进大门,扯着嗓子喊道。方轶和生子也跟了过去。
棉门帘一挑,二层小楼的一层大门内走出一穿着羽绒坎肩的中年汉子:“呦!这不是方村长嘛,快进屋。接到你电话就准备上了,茶水都给你沏好了。”
见说话之人留着黝黑的八字胡,方轶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是赵玉田他们村的村主任嘛,之前他为赵玉田的刑事案子提供辩护时,跟八字胡打过交道。赵玉田的案子了结后,他还给方轶送过锦旗。
“赵主任,你看看这是谁?”方冒笑呵呵道。
“呦,这可真是稀客,方律师,您怎么来了。快屋里请。”八字胡顺着声音看去,一怔,随即认出了方轶,立刻脸上又热情了三份。
寒暄了几句后,方轶等人进屋。方冒办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坐下后喝了几口茶水,便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租地的事好说,咱赵家庄挨着山,属于半山区,良田不多但是养殖和果树种植发达。
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来,可能比较合适这位兄弟养羊。在半山腰上,早先有个炸药库,那是当初村里开山取石头时建的,用的材料都很实在。
后来乡里怕破坏环境不让村里再开山取石,那炸药库也就费了,已经空着有五六年了。
回头我带你们去看看,那地方在村子外面,养羊妨碍不到任何人。吃水有井,用电的话原来就有线路,只不过后来把线都剪了,找村里的电工拉根线过去就行,挺方便的。”八字胡想了想道。
“那感情好,要不咱们先去看看?”方冒心急道。
“好,你们等下哈。”八字胡说着去里面取了一件厚羽绒服。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方轶等人开车来到废弃的炸药库附近,只见空地上距离五十多米远,建了两处房产,都是由青砖砌成的瓦房,一处有窗有门,但是窗子和门都没了,只有门框和窗框,应该是值守人员用的房子;另一处窗子修的很高很小,门是铁门,只不过已经锈迹斑斑,应该是用来存放危险物品的。周围依稀可见水泥桩子和已经断了的铁丝网。
生子迫不及待的走进去转了转,方轶见他出来时满脸笑容应该是挺满意的。随后在方冒的提议下,四人去了乡里方冒媳妇开的饭馆。
吃喝一阵后,开始谈正事。
“赵主任,我这兄弟家境不太好,但是养羊是把好手,之前贷款买羊,家里还有一屁股饥荒没还,您看这租金……”方轶递了一根华子给八字胡道。
“方律师,您对我们村玉田家有恩,玉田这孩子命苦……,直到现在一提起这事我们全村人没有人不说您好的。
生子兄弟的事我也听说了,这样吧,一年租金五百元,第一年免租金,第二年交一半的租金,第三年恢复正常,咱们先签五年,您看怎么样?”八字胡接过香烟,想了下道。
村里人就是朴实,赵玉田的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八字胡还记得,让方轶不禁感慨: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了善因得善果,一啄一饮自有定数,果真不假。
方轶看向方冒和生子。生子急忙点头,方冒也觉得这条件可以,两年的时间生子差不多应该能缓过来,只要不发生口蹄疫之类的疾病。
“谢谢赵主任。我敬您一杯!”见目的达到,方轶端起酒杯,就要敬酒,却被八字胡拦下了。
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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