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赵忠诚有些心虚的偷偷瞥了一眼一旁刚刚走过去的身材苗条的女人。
突然他的耳朵被人狠狠的揪住了,赵忠诚哎呦一声叫了起来:“媳妇,你轻点,给我留点面子,这不是在家里……”
女人松了手,冷冷道:“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说完,女人推着行李箱过了安检,进了火车站。
看到女人没了影子,赵忠诚撇了撇嘴,“切”了一声:“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站在火车站外面的广场上,他琢磨着叫上几个朋友吃顿饭,拓展下案源,弄几个零花钱,填补下自己的小金库。
最近除了孙主任忽悠来的那个杀人的刑事案子,其他案子提成都不多,他媳妇又是个微型的吞金兽,整天跟着一帮败家老娘们逛来逛去,时不时的还要去京城转一圈,手头上那点钱根本不够花。
但是他又不能不让媳妇去,毕竟媳妇在花钱的同时还会多多少少的给他拉几个案子回来,赚些钱,他对外宣称这是走的夫人路线。
只是这路线看似风光,可赚来的钱却一分留不住,全都被媳妇搜刮了去。他就是一个长工。
可当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原因很简单,大家都说忙。
其实他也知道大家的真实想法,无非是自己无职无权的,又帮不上人家,朋友们不买他的面子。
他一脸郁闷的坐在火车站广场边的台阶上,抽出一根香烟刚要点燃,却被一个戴红袖标的老娘们训了一顿。
“哎!说你呢,不知道这是公共区域啊,有没有点公德,看你长得斯斯文文的,怎么这么不道德!
记住了公共区域禁止吸烟!”老娘们指了指一旁墙上贴着的“禁止吸烟”的标识,嚷嚷道,恨不得让广场上来往的人都知道这儿有一位斯文的败类。
“我没抽烟,就是拿出来闻闻,你看,我连点都没点。”朋友没约出来,想抽根烟解愁,又被戴红箍的训斥,赵忠诚的脸色更加郁闷了。
“那也不行,这叫提前预防,我要是不说你,你不就点上了?”老娘们不依不饶道。
赵忠诚想跟对方掰扯掰扯,但是看到不远处走过来几名保安,后面还跟着一位警察,他立刻熄火了。
“行!行!您说的对。我就不该把烟拿出来,我到那边去抽总行了吧。”赵忠诚一脸无奈的将香烟装了起来,边走边嘀咕道:“妈的,这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哎!你骂谁虎呢?你给我说清楚。”老娘们耳朵尖,隐隐的听到了他的嘀咕声,立刻不干了。
“我没骂您,我是说我口渴了,想喝凉水。”赵忠诚回了一句,一脸不爽的向远处的吸烟区走去。
嘴上叼着香烟,赵忠诚蹲在阴凉处,眯缝着眼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回忆着往事,想当年他在县里混的风生水起,可如今……,他不想立刻回到县城去,因为那样会让他不舒服。
本来他有机会更进一步调到市里教育口工作,可是这一切都被一个失误给毁了,他不得不退出教育界,在律师圈里瞎混。
赵佳言
想当年赵忠诚还不叫赵忠诚,叫赵佳言,是乡里一个山区小学的教师。虽然是一个边远山区的小学教师但是他却心怀远大理想,他的远大理想说来也简单,那就是调到乡里的重点小学去任教,多赚点钱,脸上有面子兜里有里子,光宗耀祖。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县里教育局的一位教研主任,几顿酒喝下来,几个红包送出手,赵佳言终于如愿以偿的调去了乡里的重点小学任教,教授数学。
乡里的重点小学师资力量自然比山区小学强得多,而且家长也会来事,时不时的会给任课老师送些小礼物。
赵佳言人样子长得不错,又斯文帅气,很快便与新同事们熟络起来,一年后他与村里的初恋分手,与一位教语文的漂亮女老师谈婚论嫁,并很快结了婚。
学校里有位三十多岁的数学老师姓顾,教学能力很强,是数学组的组长,每年学校评先进都会选他,赵佳言看着人家每年都拿先进,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当看到校长将装着奖金的红包颁给顾老师时,他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想,那个拿奖金的人是自己多好啊。
赵佳言对顾老师由嫉妒生恨意,偷偷的搜集顾老师的罪状,准备搞倒顾老师,自己取而代之,就算不能取而代之也要搞臭他。
有句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千方百计的钻营下,赵佳言买通了一位学生家长,得到了顾老师在课外给学生补课的消息。
赵佳言鼓动那位家长写了一封检举信邮寄给了校长,就这样顾老师在校外给学生补课的事被揪了出来,其实补课的事很多老师都在做,只不过顾老师被赵佳言恨上了而已。
但是问题来了,顾老师是免费给学生补课,并未收钱,他补课的目的是为了给学生巩固知识,让学生取得好成绩。
那位举报顾老师的学生家长其实与顾老师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他儿子在顾老师的课上捣乱,被顾老师要求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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