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他的哥哥。
所以当分化后芬里尔第一次凶他甚至动手打他的时候,他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一直委屈地哭着叫哥哥,跟芬里尔喊疼。
芬里尔总对他说弱者只会被淘汰,于是他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分化成oga,所以芬里尔嫌弃他了,觉得他这个弟弟没用,于是开始没完没了地欺负他,总是逼得他像个alpha一样去暴起反击。
可如今再去回想,才忽然发现,即便是分化后,芬里尔也没让别人欺负过他,在二代实验体里,芬里尔是最强的alpha,在芬里尔被送走前,除了芬里尔自己其实已经很久没人会去欺负他,直到芬里尔被送去国,他才开始跟其他alpha实验体接触,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比alpha更能打的oga。
“二代实验体,虽然比一代更为强大,但实际上细胞里一样带有隐性的缺陷基因。fenrir被送去国后,成为他们最强的人形兵器,反复的接受强化实验,被一次又一次注射药物,他虽然是最强的s级alpha,身体能力被激发至巅峰,可这个代价却是缺陷基因被激活,寿命大幅缩短,他早晚有一天会跟一代实验体一样,身体会突然崩溃进而全身器官衰竭而亡。”将芬里尔上身的战斗服解开,维塔斯换了一片湿巾,然后继续擦拭着芬里尔骨瘦如柴的上身,“所有的二代实验体,都被当成了消耗品,只要持续接受实验,早晚都会发病。fenrir在发现这件事时,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发病征兆,所以最后一次为国出任务时,他在知道亚盟国也要在同一个地方展开营救任务后便想要借机带你走,可那次任务你却没参加,他费尽心思找过去只见到了顾淮。因为太过生气又怕你有事,所以他在盛怒之下跟顾淮打了一架,之后没过多久,他就从国逃离了。”
把战斗服从芬里尔身上脱下,维塔斯把芬里尔扶起来替他擦拭后背。alpha宽阔的背上落满疤痕,大片的手术痕迹以及枪伤留下的伤疤,因为过于消瘦,脊椎骨和肩胛骨凸显,让伤痕累累的背部看起来更为可怖。
“你一定很讨厌,他每次出现,都要暴打你一顿。可是那其实只是因为他想确认,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发病,只要你还能跟他抗衡,那就说明你的身体还没出现问题,那样他才能放心继续去寻找解决这个隐疾的办法。他在r国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被长期关在实验室里,每天不是接受手术实验就是被alpha上的实验体。他把我救了出去,因为他从国的文件里发现,我的细胞能修复二代实验体的基因缺陷,他希望,我能救你。其实,针对二代实验体,是有特效药的,用那个药也能延缓病情,但也仅止于延缓无法治愈。我答应他会救你,他很高兴,本来想要立刻去找你,可那时候,丧尸病毒爆发了,然后他发现了更多被掩盖的基因实验,并且,他还在一份文件里发现,顾淮一直在接受腺体实验还被植入了腺体装置,而手术记录显示,顾淮的双腺体,因为过度强化早晚也会过耗崩坏。于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决定,要把自己的腺体给顾淮,因为,顾淮已经把你标记了。”
扶着芬里尔重新躺下,维塔斯绕到手术台尾,替芬里尔脱下战靴和袜子,开始替芬里尔擦拭双脚。
“你一定想问既然我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细胞救fenrir,那是因为他太晚找到我,把我救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处在病中期,即使是我的细胞,也已经治愈不了他。而他为了能把腺体给顾淮,一直在做研究,改进alpha之间互相移植腺体前后需要用到的药物,他要让腺体移植的风险降到最低,要让顾淮移植了他的腺体后不会产生排斥反应,然后成为那个跟你信息素百分百契合的alpha。”
将芬里尔身上剩余的衣服褪去,维塔斯再换过一片湿巾,替芬里尔擦拭双腿。一生经历了无数杀戮的alpha,就连双腿都布满了大片的淡色伤疤,浑身上下竟难以找到一片完好的肌肤。
“在r国他出重手把你打伤,是为了让我救下你,然后让我借机把已经加入我细胞的药剂注射进你体内。只要你还没发病,我的细胞从你的腺体进入身体后,就能很快的跟你的细胞融合从而修复你的缺陷基因,最大限度的降低你的发病风险。然后等我带你去找密钥和解毒剂的时候,他再赶去亚盟国,给顾淮注射他研制的药。那个药虽然会在开始破坏顾淮的身体系统平衡,让顾淮的身体渐渐排斥双腺体,却能让顾淮的身体在之后更好的接受新的腺体。我知道顾淮想用人工腺体来挽救自己,可任何人工腺体,都无法产生真正的信息素,谁都无法保证,人工腺体能让顾淮好好活下去,更无法保证,人工腺体能满足你对信息素的需求。所以最好的办法,由始至终,都是移植fenrir的腺体。”
用完的湿巾被丢到一旁,替芬里尔擦完身体的维塔斯转过身,神情平静地看着提尔,看着那张跟芬里尔相似而此刻写满茫然无措的脸,看着那双几乎一模一样透出凌厉气质的狐狸眼,他轻声说道:“你的哥哥fenrir,至死都把你放在心里首位,至死,都在为你着想。他什么都不跟你说,怕你难受,怕你不理解,怕你不接受,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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