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有了他们的把柄,之后要改税制,这些人怕是不敢不听,杀鸡儆猴是最好的办法。”
“好吧,哥哥一石二鸟,既报了父亲的仇,又镇住陕西官场,确实厉害。总之他想做什么都行,我可不敢招惹,只要别来弹劾太傅首辅。”
宠兄狂魔的咸鱼太后朱批准奏时,蓝鹤也在家听龚肃羽说这件事,同女儿一样,感叹儿子手段刁钻,一箭双雕。
“不止,徐兆与曲遂藉不和,明里暗里较劲多年,他这是身先士卒,给人打头阵,替他岳父挥刀扫清政敌呢。”
老头口气酸溜溜的,儿子孝顺岳丈,他也能吃味,小肚鸡肠。
他怀抱幺女,来回走动,不厌其烦地轻摇,哄她入睡,低头看看漂亮的小女儿,堆起眉头,忿忿不平。
“我实在不明白,忱儿这么个聪明孩子,怎么就被温湛迷花了眼,五大三粗的老男人,毫无半分娇媚可人之处,到底哪里好了?!简直不可理喻!”
蓝鹤强忍笑意,干咳两声,想起温湛胯下巨物,无奈叹息道:“说不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长处’,特别称她心意。”
“除了一张脸,他还有什么长处!”
老头发怒,下意识提高嗓门,臂弯里的那只一受惊,哇哇大哭,响遏行云。
他嘴里的“老男人”正与他女儿耳鬓厮磨,美人青丝钻进鼻子,温湛痒得打了个喷嚏,不小心精关失守,全射入她腹中。
“糟了!我射里面了!”
“那怎么办?!”龚纾惊慌地问。
“额……用尿冲一冲?”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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