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娇哼了一声,移开视线。
龚忱心思细密,察觉她有事隐瞒,把人抱进里屋,死死摁在床上,呵气挠她痒痒,严刑逼供。
“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哈……你混蛋……”
可怜的奶鹞“咯咯”狂笑不止,对身上的猪拳打脚踢,没两下就举起白旗,把公婆给卖了个干净。
龚忱听完沉默不语,在心里给他未出世的弟弟妹妹算日子,十有八九就是那回搞出来的。
“这孩子是亲爹打亲娘屁股打出来的,出娘胎时必然带着一身戾气,往后可有得他们受,咱们还是去固原的好,少蹚浑水。”
他满嘴胡说八道,手已经钻进老婆裙底,一刻也不能忍,扯下床帐,欺身而上,与她滚作一团。
除了父母,还有宫里的妹妹,龚忱最放心不下她,临行前带着妻儿去找她辞行。
最亲的哥哥才回来,又要走,小太后万般不舍,抱着龚忱哭得梨花带雨。
“三哥……呜呜……千万不许再以身犯险了,若有什么麻烦事,一定告诉我。哥哥说得对,我哪儿也去不了,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为难我哥哥。我去不了的地方,做不了的事,哥哥代我去吧。”
小姑实在可怜,曲鹞听得心疼,鼻子发酸,那一丁点醋意终究星离雨散。
“这回又不是去打仗,用不着担心。纾纾乖,不哭了,任期一满我就回来,见到什么好玩的,都带来给你。”
龚纾想起这段时间,兄长一直让温湛带东西进宫给她,可她和温湛出了那种事……
糟糕透顶。
“哥哥往后要给我什么,还是派人拿来交给常保吧,不要麻烦太傅了。他公务繁忙,位高权重,哪能老使唤人家给我送话本子蜜饯什么。”
嗯?
龚忱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不对劲,妹妹的话里,怎么似有似无地夹杂一丝怨气?
温湛惹她生气了?不可能,那日温湛劝她那副样子,巴不得把太后含嘴里,生怕她有一星半点的不开心,以他温和圆融的好脾气,不可能惹她不快。
是火山浇油,挑拨他们好呢?还是推波助澜,帮他们一把?
思来想去,妹控还是舍不得妹妹,心软了。
“我什么时候老使唤他了?从头到尾就只拜托过他一回而已,怎么?他老是给你送话本子蜜饯吗?”
“……啊?”
笨蛋楞在那儿,小脸发烫,心口冒出什么东西,甜甜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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