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国。
宗政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硬要说,只有餐桌上不许教训孩子影响食欲的规矩。
中午的汉堡和下午的草莓,早就消化完毕。巫雨清对着眼前的食物细嚼慢咽,半天只给碗里的食物带去一些“皮外伤”。
她下面肿了,轻微疼痛,合不拢腿。
刚才在院子外下车的时候,站起来的一瞬间,能感到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了。
虽然垫了护垫,可这体感依旧让人不适。
人眼不是内窥镜,望不到那么深。手也不方便伸得太里面,每次的清洁都是一两根手指探进去,抠出靠外的那股精液就算完。
几乎每一次内射,她都会在事后体验到下面流出精液,弄湿护垫或者内裤的感觉。
非常糟糕。
大庭广众之下,仿佛一个黏腻的舌吻停留在私密处。
餐桌上的人,除了她,都有血缘关系。
他们聊工作,聊认识的人,聊去过的地方。
爷爷奶奶想要孙辈留在这里住一晚。
霏霏的父母——宗政航的叔叔婶婶说霏霏自己住不按时睡觉吃饭,和爷爷奶奶住正好扳一扳作息。
宗政航知道巫雨清明天上午没什么安排,点头答应住宿的要求。
他给她夹了一筷子山药炒木耳,附在妻子耳边小声提醒老人睡觉轻,凌晨饿得睡不着去厨房煮面条会把所有人吵醒。
她才不会在凌晨煮面条!
巫雨清不方便出言反驳,只能瞪宗政航一眼,把碗里的肉和菜吃光。
宗政涛坐在餐桌对面,看儿子儿媳大热天一身黑的长裤长袖,觉得伤眼。
这俩人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了,穿得像回家改善伙食的大学生,裤腿上的猫毛狗毛特别显眼。
吃个饭还说小话,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过分的肢体接触,但……
算了。
小两口的事,长辈不好插嘴。
之前网上的事情闹挺大,领导同事下属都打趣过。他和儿子提了一句,说婚礼可以提前。
“爸爸,我和她早就领证了,大家都知道。婚礼也是根据我们的日程安排好的,不方便改动。”
这小子能有什么日程安排?他一个坐办公室的,日程安排还不是跟着常出差的儿媳走。
没出息。
温言坐在丈夫旁边,视线扫过清清脖子上歪着贴的驱蚊贴——阿航说那是驱蚊贴。
这种肤色贴纸,夏秋是驱蚊贴,冬春就变成膏药。
她也年轻过,不去细究,每回都当没看到。
餐后上了一道冰镇酸奶,上面撒着坚果碎和蓝莓果酱。霏霏舀了一碗,端到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吃,不愿在餐桌上听大人聊天。
没一会儿,清清端着酸奶碗也溜到沙发那里。两人聊几句便各自玩手机。
温言看了眼时钟。
阿航没有吃甜点,叁两句结束他父亲对他近期工作的询问,准备起身,却被奶奶叫住,接收一碗饱含爱意的酸奶。
“知道你不爱吃甜的,只放了一点白砂糖。不放糖就太酸了。”阿航的奶奶说。
他只好拿起勺子开始吃。
男人们聊起某单位的食堂。
他们或考察或访问或公事交流,全都去过该单位,也都领略了这传说中的食堂。
“拉面确实不错,听说是北方来的大师傅。”阿航的爷爷说。
“能把大锅菜做出小炒的味道,有几分功力。”阿航的叔叔遗憾,“我们食堂的菜总是弄得软烂,不好吃。”
“当时吃的是面筋酿肉,后来再也没在别的地方吃到比他们食堂做得好的。”阿航的爸爸回忆道。
你在馆子里也不怎么点这道菜,温言心里默想,不过以后可以让家里的厨师试着做一做。
她注意到儿子迅速吃完酸奶。
“阿航去过他们单位没?”爷爷拉孙子进入群聊。
温言看了一眼儿子干干净净的碗,把茶杯抵到嘴边喝了一口,掩住嘴角的笑意。
“陪领导去过,不过当时没有去食堂,是在外面吃的饭。”
桌上的人一听就明白是哪个“领导”,对了个眼神,安静片刻。
阿航当初的上司,倒不是因为派系斗争倒下,而是因为收受贿赂,被检举揭发。
当时挺轰动,发现这一个,揪出上上下下一串子。
其实在落马前,系统内就有耳闻,这个人平日作风奢靡,吃喝排场很大。
当年阿航大学毕业,家里知道他被分配到这个人手底下,全都耳提面命过:踏实工作,绝不能沾染这种恶习。
“我知道。”那时才21岁的儿子,对这种翻来覆去的教导和警告很是无语,“他那是太穷,几辈子没见过钱,才会一个劲儿搂钱。”
食堂的话题结束了。
阿航的爷爷问起他现在的领导,然后他们开始讨论这个人毕业院校、祖辈以及工作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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