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应该不容乐观,不然姐姐不会特地来这么一封信。
但是对于去不去京市,在和爱立聊这个话题之前,他还没有想好。
这么些年,他和樊原几乎没有来往,但是不可否认,他在黎族出事的时候,樊原从京市千里迢迢地赶到了海南,救了他一命。
光这份救命之恩,他都难以坚决地说出“不去”这俩个字。
爱立一愣,在她印象里,樊原还是在黎族那边看到的样子,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怎么一下子就吐血了?”
樊铎匀淡道:“最近那边形势比较紧张,可能是斗争厉害了些,也可能是旧疾复发,你知道的,上过战场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暗伤。信是前天到的我单位,我还没有回姐姐。”
爱立听出了他的迷茫,这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但是铎匀对樊原当年的行事仍有芥蒂。
沉默了一会,爱立试探着问道:“不然先把火车票买了?姐姐还在那边,你过去一趟,也稍微帮点忙?”
樊铎匀道:“还是去一趟吧,他若是真的没有撑过这一次,那边的房子里还有我爸妈的一些东西,姐姐现在怀有身孕,也不便去处理这些问题。”
爱立问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樊铎匀摇头,“没事,我自己一个人就行,大概来回三天的时间就够了,没有必要拉着你陪我一起奔波。”樊家的事,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没有必要让爱立陪他一起去遭这份罪。
樊铎匀打定了主意,就决定后天出发,“顺利的话,周末就回来了。”
爱立点头,“你这次去,刚好也顺带看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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