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人打太极。
加上如今正是天气热的时候,程建功他们三个也不爱出门晒太阳,所以就一直尽量躲在家里。
没事儿就看看书,整点好吃的,或者听听广播,定时看一看电视。
程静淞他们上初中的那一年,他们这边的省城经中央批准,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省电视台。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周边的一些市也逐渐能收到信号了,所以程建功就找谢永军帮忙搞了一些不好弄的材料,然后顺手把电视给搞出来了。
前两年的时候,电视的信号还不是很稳定,也没什么有看头的节目,加上程静淞他们也经常不在家,就只有徐如月每天喜欢看着时不时冒雪花的电视。
但是自去年冬天开始,省电视台那边就开始尝试用两套中波频率播送节目,加上程建功还搞了一些可以增强信号的,倒是让他们能看的东西比之前多了。
程静淞来这边十多年了,好不容易重新感受到了和时代的进步,所以即便现在的节目都是那种很正经的,她也看的津津有味儿的。
就更别说其他的人了。
就在程静淞他们这样惬意地把整个暑假过完的时候,村里面那些原本被下放的大学老师们一下子都被集体召回了。
这要是换在别的地方,或许还不会那么的显眼。
但是上塘村这些年真的陆陆续续收拢了很多的老师或者是学者专家,所以当这些人都齐刷刷的离开的时候,就显得不那么的正常了。
更何况他们这些人被接回的时候其实已经差不多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了。
这些老师、学者,甚至研究员们在上塘村的这些年的日子过的很好,没被针对,没有歧视和打压,没有各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折磨和侮辱,除了一些明面上的规定外,他们生活的很好。
加上村里面还给他们按照他们所擅长的事情分配了不同的工作,他们也因此受到了村里面的人的尊重。
所以,高考可能要恢复了这个消息也就被他们给看似悄悄,但实则公开地说了出来。
因此,高考应该要恢复了这个消息又一次在村里面传播开了,只是因为经历了十年的浪潮,很多人都学会的谨言慎行,所以即便大家伙都知道了,也没人敢大肆宣扬,只是私底下偷摸兴奋。
但是村子里面的学习氛围一下子就浓烈了起来。
而程静淞他们三个在原有的受欢迎的基础上再一次成为了众多想要参加高考的人的关注重点。
有过来借书的,有说要请教问题的,有确认消息的等等等等。
都是一个村的,程静淞他们也不好真的什么都不管。
更何况早些年外出那一回,他们也提前屯了一些学习资料,所以,程静淞就给知青和村里面这边一边分了一套学习丛书。
至于他们私底下到底会怎么分配,就看他们自己了。
杨朝昕在听到确切的消息后,又重新陷入了纠结当中。
她又习惯地找程静淞念念叨叨的,程静淞就道:“高考停摆这十多年里,不知道聚集了多少没办法正常高考的学生,国家不至于把那些人忘掉,所以我觉得这一次的高考应该是全民参与的,你也不是非要先去读高中,你可以先在家自学,等回头具体通知下来后再说呗。”
杨朝昕一想也是,提前担心也没什么用,就干脆不多想了。
徐如月这边之前虽然已经信了程建功的话,但是因为没有具体的消息,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现在能确认了,徐如月就立马关心起来程静淞他们参加高考的事情,家里面的大小活也都不叫他们做了,电视、广播什么的也不让他们听了,每天念在嘴边的就是学习学习学习。
徐如月这几年其实也一直在坚持学习。
但是她毕竟年纪大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努力了就一定有成果的。
所以,她这几年下来,也将将把知识水平维持在初中,其他理科类的,她学了很多次也依旧学不明白。
程静淞知道按照徐如月的水平,就算参加了高考也没什么戏,但是她还是没忍住撺掇徐如月道:“奶奶,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复习,到时候也一起参加高考啊?”
“你说啥?”徐如月才听完就皱紧了眉头,瞪了程静淞一眼说:“我一个都快六十岁的老太太,我和你们一群小孩儿参加高考,我有那个能耐吗我,竟是给我处馊主意,让我出洋相!”
“怎么就是出洋相了呢!”程静淞不赞同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都还坚持学习,向往着更高的知识殿堂,那只能证明你是一个优秀努力且具备强大执行力的当代优秀女性的代表,要我说啊,要是被人知道了你的事迹,说不定还能有报纸来采访你,报道你的事迹,夸你是新时代的榜样,呼吁全国的妇女同胞们都像你学习呢!”
程静淞一张嘴叭叭叭个不停,简直都要把徐如月夸的天上有地上无了。
徐如月也确实被程静淞给夸的心花怒放。
但她这些年也不是白过的,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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