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寻找了一下是不是有隐形监控探头,没有问题这才坐下。
他几乎三天都没有怎么睡过好觉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的精神处在一个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现在安静舒适的房间,让他暂时能够放松下来,疲惫感立刻蔓延而上,他现在最想的其实就是和国内确认消息,但是他现在根本不敢打开电脑联系国内,最保险的方法其实是借助别人的电话卡,或者公共电话卡和张老头通个气。
姜楚胤那张脸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姜家的这个大少爷还真的让他有些猜不透,自己明显一个惹了麻烦的人他就这样直接给带回来还放在了家里,这是真的人美心善心肠软,还是有些别的原因。
水流从身上冲刷而下,赵蕈站在花洒下一遍一遍复盘刚才的情景,到了现在除了留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楼的主卧中一声声的脚步声踏着木质的阶梯而上,姜楚胤洗了澡换上了真丝翻领睡衣,缓缓抬步自卧室中的楼梯上了顶层的阁楼,顶层的阁楼面积并不大,通体都是楠木家具,重工雕琢,古朴大气,很能想象这样的院落是坐落在异国他乡的国土上。
他在雕花书桌后坐下,一滴水滴落在一边的砚台上,略显苍白的指尖捏住了一只漆烟墨锭在砚台上打圈转动,油滑墨汁缓缓晕出带着清雅的墨香氤氲飘散,半晌那双手将墨锭收起,姜楚胤轻轻闭上眼睛,半晌落笔,流畅的线条自笔下而出,缓缓勾勒出了一个人的模样,一双微微狭长的双眼,带着几分狡黠,画上的人赫然就是赵蕈。
姜楚胤起身从一边顶层的书架上,取出了一本书,翻开书页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女人的,照片中的人穿着浅青色的旗袍瞧着三十多岁的模样,眉眼温柔是东方女人独有的风韵,她眼带笑意,注视着照片的时候就像真的可以和照片中人对视一般,这张照片的下面是一个证件照,上面是一个小男孩儿,还带着红领巾,他将照片拿到了刚才的画前。
这张画和照片有七八分相似,赵蕈就是这小孩儿长大的模样,姜楚胤的眼中多了几分的光芒
“妈,我今天遇到的应该是就是你一直关注的那个孩子,你说多巧啊,再晚上一分钟他都不会上来我的车,他应该是遇到麻烦了,不过我会帮他的。”
赵蕈就是当年那两个警察的孩子,比他小两岁,去年刚刚毕业。
第二天赵蕈醒来的很早,他出了房门外面静悄悄的,昨天那个干老头子又无声无息的从他身后走了过来
“您好,我刚起来也不知道姜少起来没,还没有好好向他道谢。”
“少爷身体不好起身要再过半个小时。”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眼前这人说话给他的感觉就是只有嘴在动,似乎脸上其他的肌肉都不配合似的,他低头扫了一眼表,七点半,姜楚胤日常起床的时间是八点。
这个干老头子没有再交代别的,或者说他昨天交代过了,除了姜楚胤的房间和顶层的阁楼不让去没说别的禁地,他走到了楼下坐到了前面那水池边,新鲜的空气让他头脑都静了下来,不得不说这院子里的景致是真好,就是肚子有些饿,他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方向,准确的看向了那个带着阳台的房间,窗帘还拉着,主人还睡着,他现在自然没有饭吃。
他在小院里转了一圈就见那个怪异的刘叔出现在了门口,随后月亮门那边便进来了一个穿着西装拎着医药箱的人,他微微眯眼,这是个大夫?那个干瘦的老头将人接进去之后便看向了他的方向,他立刻识趣的走了过去
“少爷不舒服,先生可以自行在餐厅用餐。”
说完不等他礼貌性的问候一下这老头就上楼了,姜楚胤不舒服?病了?昨天那个咳的脸上都没了血色的一张脸又出现在了脑海里,看来姜家这位大少爷是病秧子的传闻倒是有几分真。
用过了早饭赵蕈回到了房间,他不敢贸然打开电脑,本想着今天从姜楚胤那边拿到临时卡也好,至少可以联系到靠谱的人,但是现在这个人病了,唯一照过面的就是那个怪异的老头,他可不认为那老头会帮他。
正纠结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他过去,这一次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年纪瞧着和他差不多
“先生您好,少爷请您过去一下。”
赵蕈没有想到昨天那老头不让他进的房间,今天他就应主人的邀请进来了,房间中的温度比他那个屋子高了不少,这房间少说也会有60平,古色古香不知道的以为错进了博物馆,雕花床上垂下了白色的帷幔,帷幔中间或透出了几声轻咳,是姜楚胤的声音,他对人的声音格外敏感,只听过一次便几乎不会认错。
他不自觉的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了床边,帷幔中的人穿了一身浅香槟色的真丝睡衣,身后靠着垫高的软枕,斜斜的倚着,被子随意盖在了腰腹上,冰白没什么血色的指尖透过衣袖掩在唇上,眼睫微垂,一声一声的咳嗽,额前的碎发个跟着轻微的抖动,脸上却不见多余的血色,另一只手轻轻压在心口的位置,喘息的声音赵蕈都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腕骨上,那细瘦的手腕仿佛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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