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祁乔郃掩虚着门将脑袋探出去,表面装的很友善,“阿姨,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什么事?”
“这是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福,阿姨想你一生平平安安。”许柚清眼尾泛着红,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丝忧伤。
红色刺绣的平安福被他接过握在了手中,刚准备和许柚清道别,从房间内传出了一阵阵唔唔的叫声。
许柚清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没来得及说话,祁乔郃就冷漠地关了上门,他把平安福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大步冲进了方梨所在的房间内。
祁乔郃粗鲁地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布,死捏着她的脸不放,怒目切齿:“宝贝真喜欢惹我生气,你这张嘴看来得喝点药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我不喝……你别拿过来啊!”方梨双手双脚不安分的躁动着,手铐与床背之间发出碰撞的响声,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药,对于未知的药她确实感到害怕。
“宝贝喝完,一觉醒来就是澳大利亚了,我可是很期待我们的幸福生活呢!”方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喝,祁乔郃暴力地撬开她的嘴巴,把玻璃杯里的药全部灌进了她的口腔里,惹得她泛着泪剧烈的咳嗽,嘴角残留的乳白色液体,滴在了她的身上。
“宝贝以前不也用镇静安眠药喂过我吗?现在也该你尝尝了,不过你的药剂比我重点。”他把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将她脑袋给摁在了床上,给她下药的时候,他发现少了几袋药,忆起之前方梨有段时间定时准备牛奶给他喝,他当时像个傻子一样高兴以为她把自己放在了心上,结果只是为了逃跑出去玩作打算。
他明明是个易惊醒的人,但那个时候他却偏偏睡的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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