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因为发痛起来会非常暴躁,在病房里摔东西已成为常态。
打扫干净后,祁乔郃将拖把甩在了一旁,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神轻蔑,“你以为我真在乎那老头每个月给的十万块钱?我家比你富有多了,我不缺这几个臭钱。还有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要是真有错的话,就是没能早点调教你。”
“说你爱我,快说啊!”
祁乔郃怒踢了一下脚椅,他铁了心的要整治她。
方梨唇色苍白,心慌手抖,绳子在她身上捆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我爱你,你快给我解开……我好难受。”
“以后要多说爱我之类的假话知道吗?”祁乔郃掏出手机,正在拨打一个电话,只是对面的人还未接听,“在没打唇钉之前,绳子就得一直绑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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