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把你送进监狱,我只是太害怕了,才让律师保护我。”
祁乔郃扼着方梨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手心的力量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样,方梨一阵头昏脑涨,喉管袭来铁锈味的血刺痛难受,吃力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然后掐着方梨的脖子把她压倒在了地上,后脑勺被他残暴地磕在地上,发出脆耳的碰撞声,俯身双腿张开,膝盖弯曲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耍你那些没用的小聪明,你以为我没去找那位律师?既然你这么喜欢惹我生气,那你费劲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全都给你毁掉,今天谁也别想开心。”
祁乔郃的手一直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重到吓人,方梨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嘴巴微微张开,双腿胡乱地蹬着地板。
怒气并没有完全占领他的理智,看方梨快不行了,他就暴躁地松开了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确诊书还有打火机,当着她的面将那张确诊书点燃了。”
“不要!”
方梨起身想要阻止他的行为,但始终慢了一步,他将烧到一半的确诊书绝情地丢在了一旁的地板上,几秒过后,化为了灰烬。
“这是你应得的方梨,让你不一心一意的和我谈恋爱。”
方梨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哭的稀里哗啦,她多么想得到那张确诊书,可现在被他亲手烧掉了,“我不想和疯子谈恋爱,我不想!”
“行啊先当炮友,然后到了法定年龄直接结婚,来个先婚后爱。”祁乔郃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接着不顾她的反抗扒掉了她的裤子,小逼白白嫩嫩的,没有一点毛,两瓣阴唇紧贴着,中间有一条缝隙。
祁乔郃快速撸硬阴茎,将她的双腿掰开,握着阴茎对准她干燥的小穴插了进去,整根埋入,挺身开始疯狂地操干她,一次次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阴道里面没有分泌出淫水,他的进入还有猛操,无疑是让方梨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呜好疼……你出去,我不要和你做爱。”
“你是我的!我的!不和我谈恋爱,你也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不是炮友?哪有炮友不给操的。”
祁乔郃爽快和愤怒盘旋在他身体里,像个性交机器人一样往小穴深处捅,小穴里面周而复始的吸紧着他的阴茎。
“这个星期学也别上了,天天给我操,我就不信操不老实你。”
方梨被他抱了起来,她的双腿夹在了他的腰侧,而他的双手紧握着她的大腿不让她掉下来,每走一步插在她穴里的阴茎就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祁乔郃别走了,真的好涨……放过我呜呜。”方梨抱紧他的脖子眼睛哭的红肿,肚皮上都有龟头撑起来的痕迹,又涨又酸。
她终归支撑不住,张开嘴巴想咬他肩上的肉,好让自己分散点注意力,他像感知到了,打断她的想法,咬牙切齿道:“敢咬,我就把你的逼操烂。”
“不要,我错了,你消消气,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这事,方梨觉得他真干的出来。
“晚了,和我对着干就得承担后果。”
他把她抵在了卧室的墙上,脱光她的上衣,两颗阴囊拍打在她花心上,往里猛地一顶,方梨弯着腰啊了声随着他的动作瞬间挺直腰杆,不经意间奶子贴近在了他的嘴巴前。
“骚货,把奶子都送到我嘴边了。”祁乔郃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低着头含住了她的奶子,牙齿一次次咬扯着奶头,想一头饥饿过度的狮子,身下也不顾及她的感受,按照自己的速度持续地抽插着。
背靠在墙上,根本没有退缩的余地,小穴被他操的流出淫水来,裹着阴茎,滴在了地板上,眼睛肿的如玻璃珠一般大,“别咬了,要咬破皮了,啊!”
祁乔郃松了口,奶头被他咬的破皮出血,牙齿上染着鲜血,冷脸呵斥。
“不咬破皮能长记性吗?喜欢自讨苦吃,我就给你多点,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阴茎在她敏感点上冲刺地操弄,方梨连续发出嗯啊的叫声,立挺的奶子被他顶的摇晃在半空中,额头上浮现出小颗粒的汗珠,赓续痉挛收缩,她在他怀里高潮了,穴里吐出一波波淫水。
浴室、卧室、客厅成了他们做爱的场地,方梨在他身下不断地哭喊着说不要了,可祁乔郃还是一无反顾地操着她,就像他说的要把她给操老实了。
“给我乖乖的挨操,在我没射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现在方梨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她的屁股被他玩弄的全是青紫色的淤青,他扶着她的腰后入地插进了她的穴里,在她身后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逼紧,天生就是给他操的,一番狠操下来,在即将要射精的时候,他拔出来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绯红的脸颊全是性爱导致的,方梨疲惫地都要虚脱了,转头看着祁乔郃轻声说道:“好累……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会儿行吗?”
祁乔郃握着未软下来的阴茎,勾起一抹讪笑,“休息可以,但你肚子里要灌满我的尿液。”
方梨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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